床榻边,一盏烛光带来火色的光晕,将东方白冷峻脸庞一半染成温润的橘色。
梁逸民用手轻轻挑起东方白的下颌,东方白惊怒交集,脸上更显现出慌乱的神情。
“这么晚过来,应该不只是问我这个问题吧?”梁逸民语气轻佻。
东方白闻言,秀眉轻轻蹙起,想了片刻,语气冷淡回应道:
“你不说我这就走了。”
梁逸民把手按在她的玉腿上:“那便在今晚。”
东方白在下午服下丹药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沐浴更衣之后鼓足勇气上门。
本来已经做好准备,但是感受到大腿上的火热温度,心中闪过一丝慌张和羞涩。
猛然站起却差点碰到对方的鼻子。
昏暗中,两人四眸相对,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发酵。
东方白嗅着对面猛烈的男性气息,又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脸颊火烧火燎,目光也渐渐迷离。
梁逸民下意识的便搂住对方的腰肢,感受到怀里温软的娇躯,把脸埋在美人的脖颈。
东方白身体微微一僵,但是马上又像水一般,柔弱无骨,挂在对方身上。
床边,地上凌乱丢着的红色罗裙,白色里衣,素色绣着荷花的肚兜,腰带......
“嗖......”一声破空声。
一只雪白藕臂从被窝中探出,屈指一弹,银针便灭掉了烛火。
“...轻...点...”美人娇嗔。
“乖,放轻松,等下就好。”
两人激烈抗争,床榻随之摇晃了整整一个时辰,才逐渐平息。
......
“呼哧...呼哧......等一等。”
“等什么?”
“哼!我要在上面!”
“不用客气,快点。”
......
贤者时间,梁逸民一只手轻抚东方白脸颊,感受着鼻子唇角的精致如刻,另一只手感受到挺拔和圆润,轻叹道:
“真美啊!”
东方白打掉他作怪的那只手,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咬牙切齿道:
“索性一指戳死你算了。”
梁逸民笑了起来:“你戳我一下,我还你十下。”
“还能骑马吗?”
梁逸民刚问出口,又看着东方白神色慵懒,秀发凌乱,酥胸半露,不等她的回答,直接翻身:
“你不动,那换我来了,准备感受颠簸吧。”
东方白脸蛋红晕未退,眉目妩媚婉约,嗔道:“讨厌...”
芙蓉帐里春宵短,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日。
两日。
三日。
......
梁逸民和东方白两人整整走了三十日才回到北京。
这还是白日里快马加鞭才勉强赶上,毕竟天色稍晚点,东方白就喊累,要去客栈休息。
梁逸民刚开始喜不自禁,到后半程也开始怀疑人生。
是不是葵花宝典的宝剑效果太好,男子修炼肾火旺盛,女子修炼应该也是的吧?
只是苦了自己啊。
二十多年不吃肉,但是一朝开荤,天天吃,一顿吃好几次也受不了。
白天骑马时调动真气,温养自身,现在感觉离突破督脉就差临门一脚了。
梁逸民也不得不感叹: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白天练功,晚上练器,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