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憋了半天,竖起大拇指,佩服地说:“风筝,你这推理本事,去当灵探都绰绰有余了,狄杰都得拜你为师咯。”
“少给我戴高帽,这事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梦儿现在还不知道你拿魔琴换古琴的事儿吧?”风筝追问道。
“求你了,可别告诉她啊。”秦天眼巴巴地恳求。
“凭啥呀,你得给我个理由。”风筝不松口,跟咬住骨头的小狗似的。
“这还用理由?我送她琴就是想让她开心,没别的心思。要是她知道了,心里不得沉甸甸的,添堵嘛。”秦天苦着脸解释。
“你咋就断定她知道了会是负担,不是感动呢?”风筝反问道,语气里满是质疑。
“风筝姐,你就踏踏实实在云梦泽修炼呗,咱这点事儿,您就别瞎操心了,行不?”秦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疲惫。
“那可不行,夏璟都找上我了,我能当甩手掌柜吗?这事我管定了!”风筝态度强硬得像块石头,油盐不进。
“你咋管啊?跑去跟夏璟说,我是为了给梦璃买琴才抵了魔琴?”秦天哭笑不得,反问她。
“那哪能啊,可你这事做得太离谱了,灵石不够,你跟梦儿直说,或者找我们借呗,犯得着拿魔琴去换吗?”风筝气呼呼地责备道,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长。
“要是让梦璃出钱,那我送琴还有啥意义?再说宗盛确实稀罕那琴,给他也不算糟蹋东西。至于夏璟,要是她在意那琴,我肯定想法子赎回来。”秦天耐心解释着,心里头也是乱糟糟的。
风筝沉默了会儿,长叹一声:“唉,你这人呐,真让人捉摸不透。换别人,早借着机会讨好姑娘了,你倒好,藏着掖着,梦儿哪能知道你对她的心意呢?”
秦天心里烦闷得像团乱麻,拧巴得难受,掏出灵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才说:“风筝,我现在是一肚子苦水,满心矛盾,纠结得很呐。”
“有啥苦水倒出来给风筝姐听听,别憋在心里,憋出病来。”风筝温柔地劝道,声音里透着关切。
“咱之前也唠过这事儿,我听了你的建议,可和她相处起来,压力山大啊。一想起我以前那些荒唐事儿,在她跟前就矮了半截。还老是闹误会,前几天安然痛经,我背她上楼,倒霉催的,被梦璃撞见了,好不容易解释清楚,这又因为夏璟的事儿,让她误会了。我想解释,又怕爱情不是靠嘴皮子就能保住的。每次想到因为我让她伤心难过,心里就像被刀扎一样,疼得厉害。”秦天一股脑儿把心里话倒出来,像开闸放水似的。
风筝听了,沉默了老半天,才缓缓说:“我懂你的难处,可两个人相处,哪有不磕磕碰碰的,都得磨合磨合。”
“是得磨合,可有的人越磨越顺,有的人越磨越糟心。说不定我和她就是没缘分,我觉着自己配不上她,放手说不定对咱俩都好,省得互相折磨。”秦天声音里透着无奈和绝望,像个斗败的公鸡。
“你要是铁了心,我也不多啰嗦。可你得给梦儿个准话,告诉她你觉得配不上,俩人没戏了,让她也别惦记你了,往后各过各的,安心过日子。”风筝说得一本正经,像宣读判决书似的。
“你这也太突然了吧,我们还没咋着呢,就跑去跟她说这话,她不得以为我脑子进水了,发神经啊?”秦天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我跟你说,她心里对你还有念想,眼巴巴盼着呢。你把实话说了,她没准儿还觉着是解脱,松口气呢。”风筝坚持己见,寸步不让。
“风筝,你别为难我了,行不行?我在她眼里都快成跳梁小丑了,还跑去自讨没趣,何苦呢?”秦天苦笑着,满脸苦涩。
“我不逼你,你就永远迷糊着。你过去是不咋地,可不能一辈子活在阴影里啊……”风筝急得提高了嗓门,像训小孩似的,语气严厉起来:“行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我这就联系梦儿去,这魔琴事儿都扯到夏璟了,她有权知道真相!”
“别,别联系她,我能处理好……”秦天急得大喊,可话还没说完,风筝“啪”地挂断了通讯玉简,秦天像个木雕似的,愣在那儿,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