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吕小燕，被一刀封喉；五具男性尸体当中，有四具尸体，都是被匕首刺穿了要害；剩下的那具尸体，身上发现了多处刀伤，手筋，肘部肌腱，全部被切断。我们初步怀疑，这具尸体，生前遭受了折磨。”

“是刑讯！”郑一民一针见血！

在场的人立刻意识到，这些尸体的身份恐怕不一般。

杨健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两口，才说道：“治安大队，联合派出所，户籍科，对死者的身份，重新进行调查。”

“另外，刑警队，对一号案发现场（川菜馆）重新进行勘察，还有2号线工地的火灾现场，也要进行勘察。”

“我有一种预感，这两件案子，很可能有极大的牵连。”

“当当当——”

敲门声再次响起。

值班员报告，国安来人，点名要找局长。

“你们执行吧！”杨健掐灭烟头，然后走出了会议室。

很快，他就在办公室见到了两名国安人员。

“杨局长，我是萧泉！”

两人的手一触即分，随即杨健说道：“有什么事吗？”

“我们这次过来，是奉命接手燕南飞川菜馆爆炸案，希望贵单位能够配合。”

杨健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是112案！不禁怒极而笑。

“为什么？”

“无可奉告。”

“你少给我扯犊子！”杨健怒了！

“我们一大群人，熬了一宿，刚找到一点线索，你们就想摘桃子！凭什么？国安了不起啊？”

“杨局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摘桃子的！这件案子涉及到某些秘密，以你的级别，还不能知晓，所以，我们才会接手案件。”

“特务？”杨健试探着问道。

萧泉没好气的说道：“注意保密纪律！”

“又是他妈的保密纪律！老子都快被保密纪律憋疯了！”杨健绕过萧泉，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烟来，点了一根。

“上周，机场高速，一群洋鬼子拿着冲锋枪，手榴弹，在大街上飙车，就连他妈的卫戍区都出动了！结果呢？你们告诉我是演习！”

“现在，六条人命，两场大火，你们说是特务！哪来的那么多特务？堂堂东大人成了特务，外国老反而成了自己人？你他妈给我开玩笑呢？”

杨健手里的烟燃烧殆尽，他又拿出一根，用烟头点燃。

“我是公安局长，不是陪着你们国安演戏的小丑！”

“说够了吗？”萧泉的声音冷的可怕，“杨健！我是来传达命令的！不是听你抱怨的！”

“你心里不好受，可以找有关部门反映！”

“你如果不能执行命令，我可以换人！”

“现在，能否执行命令？”

“能！”杨健把半截烟揉碎了握在手心，哪怕肉烤糊了，都没喊一声疼。

“记住，燕南飞川菜馆火灾，是一场意外；工地火灾，也是意外，没有人员伤亡。”

“是！”

“杨局，都一把年纪了，不要冲动！”

“不送！”

萧泉和杨健是前后脚离开的办公室。

走出办公大楼，跟在萧泉身后的青年说道：“那个洋鬼子太操蛋了！让咱们给他擦屁股。”

“注意你的措辞！”萧泉嗔了手下一眼，然后说道：“罗曼诺夫是我们的朋友！”

“那些杀手，都是活该！”

可恨现在东大的情报系统还不够强大，让外国佬把京城渗透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