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脸上又长满了暗疮,怕吓着你们,故而戴着面具。
本王也自知自己是个傻子,不值得你们拜见。
你们现在见了本王,都无动于衷,以后又怎敢奢望你们的参拜呢!”
陆正科愣了一下,陈浩北当即呵斥说:
“武王在此,尔等还不下跪行礼!”
“拜见武王,愿武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拜见武王殿下!”
“拜见武王,愿武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
这些富商都是没怎么见过王爷辈的人,云柏武的出现又有些特别,一时间这些参拜声都是参差不齐、杂乱无章。
云柏武心里暗讽:这个陆正科要是知道我就是他在云顶山庄要对付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不过,暂且不露面,吊着他,等本王玩够了再露个真面目吓一吓他才刺激。
而且,暂时隐藏真面目,对于跟陆正科谈合作也许会更有利。
现在让他知道,本王就是打他儿子的人,只怕合作就算谈成了,难免他会从中做手脚。
云柏武看着下跪的一群人,却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
他在原地踱步,刚要说话,一位没有眼力见的富商就想要起身。
陈浩北当即一声呵斥:“没有人教你规矩吗?
武王没说起来,谁都不许起来!”
那富商当即又胆战心惊地跪了回去,并擦拭掉额头吓出来的汗珠。
“本王刚才听到,你们想要拿捏本王?”
云柏武饶有兴致地看向众人说,最后目光重重地落在了陆正科身上。
陆正科虽然看不到云柏武的真面孔,但还是隐约透过面具的眼睛孔处,感受到了一种凌厉的眼神。
还有云柏武身上自带的强大气场,更令他有种窒息的感受。
这种窒息感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就是今天上午在云顶山庄见到的陈浩北身边的穿着寒酸的下人。
而且,两人身型看着不能说是不相上下,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都是一样身高八尺,长得孔武有力。
难道......
陆正科顿时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着了。
不过,他很快便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堂堂一位王爷,怎么可能穿得那么寒酸。
而且,那么重要的场合,何必还隐藏身份,直接坦诚相见还能收获一批尊重,何必自取其辱。
“陆老板,刚才说要拿捏本王的声音,好像就是你的啊!”
云柏武走向陆正科说到。
陆正科的心狂跳不止,很快他又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我没有说这话,武王应该是你听错了!”
陈浩北也看向陆正科说:
“陆老板,你应该先说回禀武王。
你在拜见武王之前,就不知道该做做规矩的功课吗?
真不知道你这大老板是怎么当来的。
我这个两头蛇都知道这些基本的规矩。”
陆正科的发家史,真的是公开的秘密。
陈浩北这番说他,便是在骂他不学无术了。
陆正科的脸面哪里还挂得住。
都好些年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了。
当年这样侮辱他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陆正科突然起身狠声问陈浩北:
“这人不是武王吧!
我就说你这个墙头草怎么可能既是一个老板下面的得力助手,又是武王手下的得力干将。
幸亏我聪明,识破了你这点小把戏。
今天下午,你也只是恰好在武王府做客,然后顺手牵羊替真正的武王应承下这场宴席。
现在你就带着这个假的武王来赴宴,其实他就是今天和你一起出现在云顶山庄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