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还打听过,胡瑞跟陆正科是远方亲戚。
两人互相官商勾结,陆正科这些年才能在南方这边发展得这么快。
我们下面的商队,和他们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就连武王你这段日子让属下去操办的事情,都难免得经过陆正科手下的工程队伍去落实。”
云柏武听了,对这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便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
古代版本的包工头!
看样子,只怕不是什么好人,更有可能是黑道出身。
看陆正科手背上那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便能猜到一二了,还有他那杀人不眨眼的狠厉眼神。
陆权章看到陆正科,顿时就像找到了靠山,当即添油加醋上前告状:
“爹,你要替儿子做主。
这两人故意撞了我的马车,想把我撞下山谋财害命呢!”
陆权章看向两人,并认出了陈浩北,当即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意:
“浩北兄弟,原来是你。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事就暂且算了。
让你的手下给犬子道个歉就行了。”
“你让他给你儿子道歉?”
陈浩北难以置信地指了指云柏武,又指了指陆权章。
陆正科依旧是商人惯有的生意笑容:
“对,道个歉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我们还有更多要紧的事情要办呢。”
陈浩北却果断地说:“你让谁去道歉都有可能,唯独他不行!”
陆正科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难道有什么来头,给我儿子道个歉能少了他一块肉?
还是说,难道他就是武王?”陆正科冷冷问到。
陈浩北看了云柏武一眼,继续说:
“他不是武王,但他...”
陆正科当即打断说:“不是武王就行。
如今的广南省内,就武王最大。
除了武王,谁伤了我陆正科的儿子,都得道歉。
浩北兄弟,即便是你伤了我的儿子,我也会让你道歉。
何况只是你的跟班!
要不是念在你替我疏通了几道官场上的关系,我又怎么可能卖你那几间正在盈利的铺子。
现在更不可能好声好气地要你的人给我儿子道歉。
要是在平时,别人得罪了我的人,我陆正科都是直接打断手脚扔出去!
对你们,我算是客气的了!”
陈浩北还想继续争辩,云柏武却按住他的胸口,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道个歉的问题,小意思。
本来就是我的马儿太勇猛,吓着了他们那弱不禁风的病马!
是我们的失误在先。
对不起了,陆公子!”
陆权章听着云柏武的道歉,好像道歉了又好像没有道歉,听着挺不舒服的。
“小子,你骂谁的马是病马呢?
我这可是上好的汗血宝马!”
陆权章当即上前辩解。
云柏武白了他一眼,说:“陆公子无需跟我解释。
我们走吧!”
云柏武说完,便转身往云顶山庄里面走去。
陆权章气急,还想上前拽住云柏武教训两句。
陆正科伸手拦住陆权章,幽幽说:
“这事就暂且打住。
该办正事要紧,况且今天这里人多,大家都看着呢!
你也得考虑着对我形象的影响。
至于那个狂妄的小子,可以等商会结束人走得差不多之后,再教训一番就是。”
陆权章点点头,心里却又萌生了一个新的主意,可以好好教训云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