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就是县太爷啊,大白天就在前厅办事!”
那衙役叫小六,他回到大堂,便说:
“先等等吧,县太爷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还有比处理这小子更重要的事情。”
“当然有...”小六一本正经说。
“他正和大夫人在前厅办事呢!”
“办事,办什么事?”
“啧,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夫妻俩还能办什么事?不就是爱做的事情罗。
嘿嘿嘿...”
“哈哈哈...”
“哈哈哈...”
......
大堂这边的笑声传到了前厅。
感觉好些了的胡瑞当即坐直身体,伸手穿好裤子,说:
“小六他们回来了,我得去看看。”
郑思春没好气地起身擦手,说:
“回来就回来呗。
几个打酱油的衙役而已,每天就是走街串巷,白吃白喝白拿的二流子。
你先顾好你自己的伤吧!”
胡瑞却神色一顿,继而严肃说:
“不是,夫人。
武王现在已经到了粤海市,今天有个乞丐要去武王面前告我呢。
告我之前贪污受贿、管治不力之罪。
这事要是真的传到武王那里,你我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所以,我让他们去把那乞丐拿了带回县衙。
我得亲自审问那乞丐,必要的时候,杀了他以绝后患。”
郑思春一听,神色也紧张严肃起来。
“原来如此,那必须好好处理。”
这时,胡瑞的二房严如花正好外出逛街回来,听到老六几人在讲胡瑞和郑思春的八卦。
顿时,一股子醋意涌上她的心头。
严如花一想到胡瑞和郑思春在一起的画面,还是大白天在前厅,心中恨不得立马撕了郑思春的贱嘴巴。
“胡瑞这个渣男,昨晚才答应我不再和郑思春同房。
今天就干出这种破事,绝对是郑思春主动勾引的。
回头本少奶奶非得好好弄死那个郑思春不可。”
严如花小声骂完,便绕路来到了前厅。
此时,胡瑞已经离开了前厅。
郑思春刚从地上起来整理衣服。
“啪...”
“严如花,你干什么打我?”郑思春捂着火辣辣的脸问。
“干什么,我都知道了。
你刚才在这里勾引老爷。
老爷昨晚和我好的时候,可是亲口答应,不会再碰你。
一定是你勾引他的!”
“小贱人,没大没小。
看我不弄死你!”
郑思春说完,就和严如花扭打起来,场面极度的壮烈。
胡瑞来到县衙大厅,云柏武躺在公案正下方。
公案上面高悬“正大光明”,真是极度的讽刺。
胡瑞听到前厅那边的吵闹声,心知又是自己的两个婆娘吵闹了。
“烦死了!”
胡瑞狠狠地骂了一句,也无暇顾及后院起火了,只想赶紧处理了云柏武。
“去端一盆水过来把他浇醒。”
胡瑞吩咐下去,片刻后,一盆冷水便端了过来。
云柏武可不想在开春还穿棉袄的时节被泼一身冷水,便猛然起身站到了胡瑞身旁。
那端冷水的小六也是个老六。
小六见云柏武动了,端着水也紧跟云柏武的身影泼去。
说时迟那时快,云柏武躲到了胡瑞的身后。
顿时,一阵彻骨的寒意笼罩了胡瑞全身上下。
“李小六,你这个大傻子!
阿...嚏...”
胡瑞的骂声再度响彻衙役大院的九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