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婵的体温由掌心传来,嬿婉也逐渐冷静了下来。虽然没有完全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望着眼前的春婵,感受这手心的温暖,上辈子如走马灯一样浮现,眼泪也蓄满了泪。
春婵:(给嬿婉擦着冷汗),嬿婉,这是怎么了?唉,别哭啊,我上次答应你常来,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别……
嬿婉:(低下头)春蝉,对不起。
春婵:嬿婉你说什么傻话啊,哎呀,我不能在这长待。今晚亥时一刻我再来找你。(咬了咬唇,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往嬿婉手里塞),这个你先拿着。(捧起花盆)我真的得走了。别哭了,啊。?
嬿婉:(看着春蝉离开的背影有些没回过神,张开手帕,里面躺着一个银豆子)春蝉……
泪水砸在这个银锭子上,像一朵绽放的花朵。
是夜,嬿婉抱着白天的水盆,独自在花房中打理花草。
经过一天的时间,她大概理清了思绪。自己也是重活了一次,至于为什么 重生,是什么力量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不清楚。?
上辈子自己做尽坏事,害了很多人,有时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做了很多错事,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上天既然给了她机会,她这辈子不想再辜负爱她怜她的人,也不会再巴结讨好自私虚伪的人了!
不过,重活一辈子,必须小心谨慎。如果她的记忆没错的话明天,就会印证她的猜想。
嬿婉的手轻轻拨弄着姚黄牡丹的花瓣。突然,她目光一滞,看着她手上的戒指,没错,就是那枚和凌云彻定情的戒指。
春蝉:(探了探头)嬿婉。
嬿婉:(回过头)你来啦。
春蝉:(向门口看了一眼)嬿婉,白天这是怎么了,花房的差事这么难办啊(皱眉)
嬿婉:嗯,花房是不好待,不过你不用担心了。(拉过春蝉的手又把银豆子还给她)
春蝉:(推了回去)怎么叫人不担心呢?嬿婉,我是个小宫女,没本事,也不能常来看你,但有钱总是好说话的。(叹气)
是啊,有钱总是好说话的。上辈子凌云彻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还自恃清高的嫌恶她,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经济上从不帮她,这样的人她上辈子为什么念念不忘,为什么啊。
嬿婉的眼里含着泪,但眼神却恶狠狠的,仿佛眼里有一团复仇的火焰,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春蝉:嬿婉?嬿婉你别吓我……
嬿婉:(回过神看着春蝉,眼神恢复了温柔,心底里又涌出歉疚来,轻轻的抱住了春蝉)好春蝉,咱们的命都苦,谁都能踢一脚踩一脚,可我啊,偏偏就是不甘心……
春蝉莫名其妙又心疼的拍了拍嬿婉的背,以为她的日子是太苦了才这样反常,说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