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楼突然闭门三天的告示让怀熹不少人猝不及防,清晨一大早,楼门外就有不少兴致冲冲前来观赏表演的人发起牢骚。
“此楼不是十日一歇息吗?怎么突然闭门三天?”
“不知道啊,昨天我来的时候那掌柜也没提前说明,今天突然就贴张告示在门上了。”
“算了算了,咱们去群芳楼一叙吧。”
“唉,这位朋友,群芳楼你们也去不成咯。”
“不知这位兄台此言何意?”
“那群芳楼今日听说来了位朝廷上的大臣,整座楼都被他包下来啦!”
“罢了罢了,今天都是怎么了这是...”
楼内,众人正在各自房内打理着衣裳,任无晴跑到刘昭房内,顶着两颗丸子头高兴说道:“喂!你瞅我这头发咋样?吴姐姐给我扎的,和栗子一样。”
刘昭正端着茶杯,看见任无晴如此造型跑跑进,登时呛了个半死。
“咳咳...有点...太违和了...”刘昭咳了好一会儿正色评价道。
任无晴脸一垮。“好吧,双双也这么说,看来我这脸不适合走可爱风。”
窗台边突然传来阵动静,两人望去的时候,如日已经掠了进来。
“师爷。”如日抱拳说道,冷不丁看见任无晴的发型,脸上一僵。
“干什么干什么,我就试一下新发型...”任无晴有些尴尬,赶忙扒拉散头上扎起的丸子。
“说吧,这两天可探查到有用信息?”
“衙门里的江大人原先已经乱了阵脚,我在屋檐听见他对巡抚发了脾气,之前我与十一将城北现场处理的干净,他应是还未知晓押运队的下落,只知其平白无故消失在路上。”
刘昭对于“原先”两字有些疑惑,示意如日继续说。
“不过奇怪的是这两天袁家长子造访江大人,我也不知他们究竟说了什么,那江大人竟并不再有所动静,反而一切如常。”
“怎么又是他?”刘昭嘀咕着,之前自己派遣的飞贼一事本还未理清头绪,此人又出现在自己行动里。
“袁家长子?袁典史的大儿子?”任无晴惊讶问道,发丸已被解开,头发散作一片。
“正是。”如日说道。
“你这些天去盯紧他的动向,那人接触了谁,何时接触,我带她们去啸虎帮一趟,回来时悉数与我告知。”刘昭看向如日说道。
“如日知晓。”
“那人是不是不对劲儿哦?”任无晴好奇问道。
“嗯,这等小角色却总能莫名奇妙出现,是很奇怪。”刘昭面露疑惑道。
“无晴姐姐!你打理好了嘛!”栗子糕敲着门喊道。
“来啦!”
任无晴喊道。
“别想啦,正事儿要紧,咱们出发!”任无晴拍了拍刘昭的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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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乘三辆车马浩浩荡荡出发,只用半天不到便已至一片陌生地带。
“嚯,这边儿环境倒挺好。”任无晴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