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
“您帮我照看下棒梗和小当。”
“我先去医院。”
此时,周围的人都知道了情况。他们站在自家门口,静静地注视着傻柱背着贾东旭向院外跑去。
一些人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大家都清楚早上发生的事情,对于贾东旭的结果,不少人认为他这是自找的。
偷东西就算了,别人已经提醒过他,他还不听劝,不去医院,简直是咎由自取。
而秦高阳也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贾家人慌乱的情景,冷冷地笑了笑。
他曾多次在院子里提醒,可惜贾东旭冥顽不灵,不听劝告。
现在也没办法,只能算他自己倒霉。
没过多久,易忠海和何大清回来了。傻柱则陪贾家人一同送贾东旭去了医院。
这次折腾下来,
即使命保得住,怕也是够贾东旭受的。
毕竟,老鼠药已经在他的体内一个来小时了。
要是贾东旭一开始就把那小子的偷窃行为制止,也许他的结局不会如此悲惨。
当易忠海和何大清从外面进来的那一刻,看见了秦高阳。
易忠海按捺不住愤怒,直接责备道:“秦高阳,你真是太无良了。你在油饼里掺毒,这不是存心要害人吗?要是贾东旭有个闪失,你是不是就开心了!我告诉你……”
还没等他说完,秦高阳已经忍无可忍,走上前去,重重地给了易忠海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极重,将易忠海打得旋转两圈,直接摔倒在地。
原本前院聚集了许多人,正在讨论刚才的事情。看到易忠海气势汹汹地归来,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怒火来源。易忠海近期的举动明显偏向贾家,显然是希望贾东旭能为他将来养老。然而现在这种局面,他寄予厚望的人差点丧命,他怎能不气愤?
易忠海刚回家,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秦高阳,许多人心里暗暗不满:贾东旭的下场完全是自作自受,因为偷盗所致,却还要诿过于人,真是丢脸透顶!
更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平时一直保持低调的秦高阳竟然突然爆发,直接给易忠海一记耳光。秦高阳冷冰冰地说:“易忠海,管好你的嘴!再啰嗦一句,看我怎么对付你。”
他又质问道:“你难道瞎了聋了吗?早上我在院里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我在油饼里下了老鼠药,贾东旭是他自己偷了我的油饼吃下去的。”
“他不承认偷窃也就罢了,竟然还赖到我头上,还怪我没有带他去医院。如今他中毒,难道还能怨我?你这不要脸的老狗,平日里我没和你计较,你就蹬鼻子上脸了?给我面子你倒不领情。”
说到这里,秦高阳显然更加愤怒,猛地又冲上前去,一脚踢向易忠海的腹部,“哎呦!”易忠海痛苦地喊了出来。
旁人都惊呆了。此时的秦高阳,让所有人想起以前的李平安,但似乎更多了一股暴躁之气。易忠海眼露惊恐地看着秦高阳,连滚带爬地往后躲,一句话也不敢再出声。他确信,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真的会动手揍他。
以前在院子里,秦高阳对他的讽刺和刁难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激烈反应,这让易忠海误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可能有些不服管教,但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这使得易忠海逐渐不再把他放在眼里。
贾东旭出事后,他气得几乎失去理智。贾东旭是他未来的指望,所以他根本不在意是谁的错,直接恨上了秦高阳。回到家后,他一上来就把秦高阳批了个一无是处。
但现在,他敢动手反抗吗?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报警?他自己也不占理。
这时,周围的群众才回过神来。他们也被秦高阳的突然爆发吓得不轻,现在急忙过来搀扶起易忠海。闫埠贵上前劝慰秦高阳,希望他不要这么激动。
秦高阳回应道:“不是我激动,而是易忠海这个老狗实在太过分。今天早上的事情大家都是亲眼所见,心里明镜似的。”
“行吧。”
“你跑到我门前骂我没良心,可我没有你爸啊!”
“一个老家伙,给我当什么管家,我看你也挺能耐的。要是真觉得我错了,我可以 ** 害人啊,你可以报警去啊。”
“你跑到我这儿撒野。”
闫埠贵拦住了秦高阳,但他仍然满脸不满。
而被大家搀起来后,易忠海彻底萎靡了。
刚才他还指责秦高阳,因为之前他在秦高阳那儿下绊子时,秦高阳也没怎么反应。
而现在秦高阳爆发了,他哪里还敢吱声。
闷声不响地转头回中院去了。
不一会儿,中院传来了一个大妈的尖叫。
刚才秦高阳那一下出手可不含糊,脚踢得也挺狠,易忠海的脸都肿了起来。
整个院子都在小声议论着。
显然大家都在谈论今天的事。
虽然大家都觉得易忠海做得不对,但如此强硬的秦高阳让人感到陌生,仿佛看到了以前李平安的影子。
想到这里,很多人忍不住叹息。
看来这个院子要不太平了。
快到中午时,傻柱和黄海燕扶着几乎虚脱的贾东旭回来了。
到医院后他们给他催吐,然后打点滴。
一番折腾下来,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还好老鼠药的药效不强,这会儿贾东旭总算没什么大碍。
不过这番折腾后,贾东旭估计要在床上躺几天。
回到院子,贾张氏一看到秦高阳在院子里,立刻冲上去喊道:
“秦高阳,你这小子,你……”
啪!
一声响,贾张氏也被秦高阳打飞出去。
前院的人听到贾家人回来的声音,都出来围观。
闫埠贵就在前院,见到贾张氏冲向秦高阳,心想不妙,正想上去制止。
结果还没等他说出口,贾张氏已经开始骂人,接着被秦高阳打了一耳光。
贾张氏和易忠海一样,都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刚才还气势汹汹,挨了一耳光后立刻老实了。
她捂着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不敢再对着秦高阳龇牙咧嘴,但在前院开始大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