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瞥了她一眼,“不是。”
不愿意跟贾张氏有什么牵扯,走到正房门口,推开门进去了。
贾张氏立马拿着鞋底,回到了贾家。
让贾东旭一会儿去蹭饭,然后带一些剩菜回来。
贾东旭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去。
但在贾张氏的折腾之下,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
王卫东来到傻柱家里,将带来的酒肉都放下,让傻柱看着做一桌菜出来。
这一点小事儿,傻柱自然不在话下。
他曾经在丰泽园做过学徒,出师后在易中海的介绍下,进入了轧钢厂做厨师。
现在是七级厨师,担任食堂后厨的大厨,一个月的工资有三十七块五。
厨师跟钳工的等级是倒着来的,钳工里八级钳工最高,而厨师是八级厨师最低。
傻柱除了会做大锅菜,还能做一手地道的川菜。
据说是跟他爹学的,他爹何大清就是大厨,会做谭家菜。
这谭家菜属于私房菜,原本是川菜改良过来的。
王卫东在傻柱家里,没有闲坐着等傻柱把菜做出来,而是一块帮忙收拾处理。
王卫东用菜刀割破了公鸡的喉咙,然后用绳子绑住公鸡的脚,倒挂着给公鸡放血。
这流出来的鸡血也不能舍弃。
能用来做炒鸡血和鸡血汤,也是一道不错的小菜。
除了能吃,过些年还有一个事儿,用来给人打鸡血。
据说可以包治百病,强身健体,风靡一时。
那边烧了一壶热水,这边鸡血也放的差不多了。
傻柱便将鸡放在盆里,用热水泡着方便拔毛。
这活儿傻柱当年在丰泽园学徒的时候,可没少干,现在拔起鸡毛来,相当的熟练。
没一会儿,一只光秃秃,白花花的公鸡便拔毛完成。
然后开膛破肚,挖出鸡心、鸡肝、鸡胗、鸡肠等部分,统称为鸡杂,也不能丢。
去除杂质、血水,能用来炒一盘鸡杂菜。
一只鸡全身上下,除了鸡毛不能吃之外,其余部分都能做成菜。
剩下的鸡毛,也不会随便丢弃。
而是清洗一遍,晾干后卖给供销社。
可以做成鸡毛掸子,填充鸡毛枕头、鸡毛褥子等。
到了该吃中午饭的点儿,闫阜贵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水桶和马扎,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脸上喜气洋洋,见了正给锅接水的李婶儿,便热情地打招呼,“建国他娘做饭呐?”
“正做饭,建国他们都饿了,三大爷你今儿的收成怎么样啊?”
李婶儿抬起头看向大门那边。
闫阜贵笑呵呵地说道:“一条半斤重的鲫鱼,能熬一锅鱼汤喝了,还有一斤多重的草鱼,鲢鱼,腌起来能放到过年吃了。”
钓上来的鱼不要钱,炖一锅汤还鲜美好吃,能给家里补充油水,多好的事儿。
闫阜贵这种人,就喜欢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