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白瑾池嘴里啃着鸡腿,口口撕下一大块肉。
这时门吱呀一声,众人抬眼一看发现是沈言川回来了。
看着沈言川手里相同的包装纸包,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星白瑾池眼睛一亮,故作惊讶的说道:“沈师弟可是买了熏鸡?”
沈言川笑道:“是的,听说泉水镇的熏鸡很是好吃,特意买了一只带回来。”
沈言川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说和大家分享,但是说话的时候眼神直盯着聂沾沾。
洞悉一切的星白瑾池高声道:“哎呀,纪师兄也特意买了一只熏鸡带回来!~”
沈言川看着桌子上的熏鸡,拆开手里的说道:“大家一起吃吧。”
说着撕了一只大鸡腿给聂沾沾,聂沾沾开心接过说道:“你俩还真不愧是同一个宗门的,真是心有灵犀。”
叶少语一脸天真的说道:“是啊,纪师兄买了沈师兄也买了,正好我们人多够分。”
星白瑾池吃着手里的鸡腿压住自己的笑意,沈言川和纪月陇两人对视一眼相对无言。
一种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窜着。
聂沾沾把君斯年喊起来吃熏鸡,见到众人到齐了。
聂沾沾开口道:“我听到一个消息,据说山上本来有个庙。
庙宇前面也有两座石狮子雕像,据悉后来坍塌了被重新盖成了一个宅子。
我猜测这座宅子,就是我们需要找的那个。”
叶少语补充道:“而且我和沾沾师姐还发现,这里的百姓对于山上的那座宅子似乎都避而不谈。”
沈言川补充道:“我探听到的消息,也是关于山上这座宅子的。
百姓们都知道它,但是又都避开它,这也是非常奇怪的一点。”
纪月陇开口道:“我和星白检查过镇子,这里没有任何法术和阵法残留的痕迹就是一个普通的镇子。”
星白瑾池啃着鸡腿开口道:“所以我们现在关键就是一探山上的宅子,并且从百姓们口中知道山上宅子的事情。
可是听你们说百姓都闭口不谈,我们如何知道这其中的故事呢?”
聂沾沾喝了一口茶解解嘴里都腻笑道:“这点你们不用担心,马上就会有人来告诉我们了。”
叶少语想到刚才他们在哪里算命,“沾沾师姐你是说,那些百姓会来找你算命。
从而可以知道其中的故事,是吗?”
聂沾沾一掌拍在叶少语地背上,夸赞道:“不错啊少语,领会了你师姐的用意聪明起来了。”
叶少语憨憨一笑,转而再次疑惑问道:“不过师姐,你是如何知晓那茶摊子店主的事情的?是算卦吗?”
聂沾沾勾唇笑道双眼带着狡黠:“一半一半吧,那茶摊子的店主腰间挂着的香囊上面的秀纹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子之手。
不过看上去很破了,而且那店主里面偷偷套了件丧服。
一开始我猜测的是他夫人去世了,但是靠近之时我又闻到了他衣服身上刚洗过的清香之气。
如果他失去了夫人,那他这衣服可能就没有心情去洗了,而且也不会偷偷地穿在外衣里面。
因此我猜测是他的小妾或者情人。
所以当我问出是否是家里人去世的时候,我听到有百姓在那议论说他家似乎没有人去世。
如果是一个办过正规手续赢取的小妾,那就更加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
所以只能是他养在外面的情人,后来我算看了一卦发现他没有好好安葬,才有了这么一出。”
一直许久不开口的君斯年出声:“那小年姐姐如何保证他的茶摊子会生意好起来呢?”
聂沾沾再次笑得像个狡猾的猫一样,“因为…….我会经常去那里光顾,现在百姓们都这么相信我的算卦之术。
那他的茶摊子,岂不就因为我排起大长龙了?”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君斯年耳朵一动开口道:“有人靠近我们的包厢。”
聂沾沾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要知道的故事马上就可以得知了。”
聂沾沾一挥手其他人心领神会纷纷施法隐藏了起来,聂沾沾顺便还施法清理了下桌子。
只听见门外一位妇人的声音传来:“半仙,我来问卦。”
“请进吧!”
张婶子一进去就见聂沾沾一人坐在这里饮茶,张婶子脸上扬起讨好的笑容说道:“半仙在这里饮茶啊。”
聂沾沾朝她神秘一笑开口道:“我在等你。”
张婶子像是灵魂被冲击到了一样,立刻开口道:“请半仙,算算我家女儿吧!”
聂沾沾拿出自己的小算盘,双手在算盘上不断敲打着。
双眼带着淡金色,因为有凡人在场她特意收敛了。
聂沾沾算好放下双手开口:“婶子可是算女儿的婚事?”
张婶子激动地用双手捂住嘴巴,双眼满是难以置信随后立刻点头道:“是的是的。”
聂沾沾双眼注视着张婶子,直到盯得张婶子头皮发麻开口道:“你想知道这个卦象吗?”
张婶子拿出了银两说道:“这些是给半仙的。”
聂沾沾伸手退回,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说道:“不必,我本半仙不需要这些身外之物。
我只需要你交换一个信息就可以,就是山上那座宅子的事情。”
聂沾沾这话一突出张婶子果然眼里闪过挣扎,聂沾沾可不放过这个机会加码道:“你头疼你女儿的婚事已久,周围的同龄人都早已嫁人生子。
可是你的女儿任凭媒婆踏破人家的门槛,都还是告吹。
婶子……你不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张婶子双眼盯着聂沾沾,嘴里喃喃道:“聂半仙您真是神了,说的这是一字不差。”
聂沾沾逼近张婶子开口道:“所以,宅子的事情……”
张婶子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瞧着这里只有自己和半仙两人。
于是开口道:“这件事情请半仙不要声张,我只告诉半仙一人。”
果然上钩了,聂沾沾兴奋点头等着张婶子讲述。
张婶子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