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着,我去通报守城的将军!”
不久后,守城将军握着宝剑前来,看见一帮受伤悲惨的士兵们,他有何将军士们拒之门外的理由呢?便大手一挥,开门放人。
王将军说:“在后山有一座营房,诸位就先在那里稍微歇息,我会让大夫过来给你们治伤,饭菜也会送过来的。”
那座空旷已久的营房孤零零杵在一片平地之上,方便王伯驹一直紧盯他们,他们一变动,立刻有大军自四面八方而来制服他们。
“时候到了,开关杀人!放我们的接应者进来!”
一直到半夜三更,大家都熟睡,最放松懒散的时候,这些叛徒才鱼贯而出,自进入南关城时,他们一直是紧紧握着兵器的。
他们一出门,环顾四周,四面都是穿着重甲,拿大盾长枪的军士在等着他们,从四面八方缓步而来,将他们重新堵回营房。
那营房俨然成了他们的监狱,他们哪里会认输,不少叛军挥舞手中兵刃,试图重新杀出去,但是在重甲士兵后方,是背着长弓的射手,射手张弓搭箭,黑压压的箭雨向他们袭来,他们成片倒下,鲜血成河,再敢向前的就被重甲士兵手中长枪戳死。
“王将军,且慢动手,我们要留活口呀!这才知道他们的阴谋是什么!”李云霄向前阻止杀红眼的战士们。
“给我停手,听他的话!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王伯驹也拉高嗓门勒令住手,战士们已经将叛将斩杀大半,军士们这才放下沾满血污的兵刃,阵型打开一道口子,让一行人进去,李云霄见此一片血红的情形,捂着眼睛,其他人也大不适应,干呕起来,不过,这只是真正的杀戮战场的冰山一角。
一行进入营房当中,剩下的人见他们前来,纷纷咬碎藏在假牙中的毒药,服毒自尽,向这样危险的事情,黑瞎子帮一定会动用死士,这些人纷纷口吐白沫倒下,李云霄大叫,环视四周,他发现一位迟疑的,年轻叛军,他不想死,不敢自杀,缩在角落发抖。
“你快告诉我们,你们黑瞎子帮的计划是什么?我好让王将军恕你一命。”
李云霄向身后站着的王伯驹使个眼色,王伯驹立刻抽出利剑,架在那年轻人的脖子上,那年轻人浑身抽搐起来,看起来是吓坏了。
“我们……确实是黑瞎子帮的人,我们是他们从小养大的孤儿,他们一直灌输我们那些思想,忠于一个主人,宣称我们的命是他们给的……他们是一帮不怕死的人,而我……我是懦夫,我很怕死,我想要脱离他们……”年轻人说话断断续续,语气极低,非常恐惧。
李云霄伸出一只手,轻度适中,拽着他的一条胳膊把他拉起来,然后拜托王将军把他带到府上问话,而不是在猩红一片的这里。
“谢谢你们!”
年轻人气色稍微好一些,他说话能够连贯了,他开始讲述:他们作为先遣军,在城中制造混乱,撕去这座城的符咒,然后悄悄的打开城门,放外头的人进来,完全占领此城,接着穿过这座城,对城后边的各个城市,进行杀戮,以完全引起水仙国的愤怒!
“黑瞎子帮一直想把局部冲突,变成全面战争,背后一定有更深的阴谋!”
王伯驹气急败坏地目视年轻人,想利剑斩下年轻人脑袋,但他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于是王伯驹大手一挥,让年轻人离开。
“还有一支军队要过来,他们有多少人呢?”
王伯驹和李云霄一行商定,让一部分军士扮做叛军的模样,系上黑色丝带,在城中接应外头的军队,离天明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在南关城外的树林子当中,人头攒动,从里面涌出一大团黑影,接着在城关外,排列整齐的一队方阵,共有三千人。
举着一面旗帜对着南关城摇晃三下,年轻人一个人展开一面旗帜,替代原本的旗帜,缓缓在城楼之上升起,然后厚重的城门开启。
方队一点也不急,迈着一致的步子,整齐划一的入城,所有人都踏入城内,为首的头头感觉不妙,气氛不对,正想前军变后军撤离的时候,城门关上了,屋顶上,城墙上站起一个个手执劲弩的军士,正前方是手执重盾,披重甲的重甲士兵,他们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