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跟着他们一起不是上山打猎,就是下河抓鱼。
这样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让他觉得很刺激。
这天一波人又上山打猎去了。
桑秋然去河边洗衣服回来,见到顾长暮院子外面有一辆马车,猜想是来找他的。
上前打招呼道:
“几位是来找长暮的吗?他们没在家。”
赶车的马夫赶忙作揖问道:
“大嫂子,敢问他们去哪里了,你可知道?”
“他们上山打猎了,要傍晚时分才回来。
嗯,几位要是不嫌弃,可以去我家等他。”
桑秋然觉得放人在这里不管也不是个事。
于是便主动提道。
马夫老感觉这声音很熟悉,抬眼看向桑秋然,一下就愣住了。
桑秋然被这样瞧着,有些不高兴,正准备要说点啥的时候,就听到马夫很是惊讶的喊道:
“你是……小姐?
大爷,是小姐,你看,是小姐。”
马车帘子一下被掀开,一个五十来岁蓄着胡子的男子露出了头。
此人正是当今皇上的外公桑秋泽。
他在看到桑秋然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然然,是你吗?”
桑秋然也被他们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不过她也觉得眼前的男子很面熟。
好像在很遥远的记忆里见过一般。
她歪着头努力的想着,突然,一股剧痛蔓延到脑海,疼的她使劲的捂着头闷哼出声。
木子辰拖着两根竹子回来,就见到这一幕,吓得扔掉竹子,用极快的速度跑来将桑秋然扶住,眼神凶狠的瞪向桑秋泽: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桑秋泽也有些担心:
“她这是怎么啦?”
“我还要问你们,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木子辰一手揽住桑秋然,一手就想去抓桑秋泽。
桑秋然赶忙喊住他:
“相公,不关他们的事,我就是脑袋疼。”
闻言,木子辰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又在想以前的事?
大夫不是说了吗,一切顺其自然,要不然会伤到脑子的。”
桑秋然靠在木子辰身上点头:
“嗯,我不想,现在也没那么痛了,你就放心吧!
对了,这几人是来找长暮的,你把他们带到我家去等吧。”
木子辰看向桑秋泽,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说道:
“几位请吧,他们要傍晚才回来。”
桑秋泽眼含担忧的点点头,不着痕迹的问道:
“你娘子这是犯了头疾?”
木子辰见到桑秋然没事才说道:
“我娘子年轻时伤到了脑袋,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大夫说脑海里有淤血,不好清除,也不能强迫去回想,要不然会……”
桑秋泽满脸凝重,他有很大的确定,确定这人就是他失散二十几年的妹妹。
想了想,对身后的随从低声吩咐了几句,随从领命离开。
一进到大院子,桑秋泽就开始四处打量。
见到好几栋一模一样的房子,便想到这家人的人口很多。
虽然桑秋然不能想过去,不妨碍桑秋泽问些其他的。
”我有一个小妹,也是二十几年前失踪了,我们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就是没有她的踪影。
我记得她的右脚脚掌中心有一颗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