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9章 床头吵架床尾和(1 / 2)致我最恨的你首页

花宴匆匆走出校门口,入目的是在车后尾仰头看星星的乔彧,他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猩红的光亮显得身处于黑暗里的他有些郁闷。

她感叹不妙。

扬起微笑迎了上去,抓住乔彧袖子,待他回头脸上已然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面孔。

“你怎么提前回来啦?不是说要出差一个月吗?”

乔彧嘴边叼着烟,有一缕烟雾往上窜着,模糊了眼前小女人的模样,但声音啊,让他心底好疼。

他拿走香烟,吐出一口烟圈吹了上去,态度恶劣。

花宴被这烟圈呛得咳嗽,歪头时微笑僵住,手底下也微微松开了他的袖子,心底恐慌,不过很快她就维持住了自己的心态,依然对他热情。

“你干嘛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红着眼眶看着他,用撒娇的口吻,索要一个解释。

微微撅起的红唇,朱砂色御姐不好惹,被她的动作搅和地好像让人的内心产生了一股破坏欲。

“委屈?”乔彧眸中暗沉,面不改色地问出又吸了一口烟,这次是对着正前方呼出,而后掐灭烟头丢进了稍微有些远的垃圾桶内。

这么远都能丢中?

这点吸引了花宴的目光。

乔彧没想到在她眼底,小小烟头都能掠夺了她对他的专注。

他就这么不被她在意?

乔彧伸手捏住花宴小巧下巴,凑上去轻吻一下,有着蜻蜓点水之势。

是了,以往他吸烟不会亲她,都是漱口后才能,因为她讨厌接吻有烟味儿,嫌弃他。

那你说,真正爱一个人,不能偶尔迁就一下对方吗?

他就是试试,没想着继续触碰花宴的底线。

可没想到……

他刚吸了烟。花宴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推开他。

乔彧就这样掀着眼皮看着她,在唇碰唇的瞬间以及后面他想离开的时候,她都开始产生了挣脱的反应。

他能清晰地看出来,她脸上的嫌弃,眸中的不耐烦。

乔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顷刻间崩断,不受控制地用另一只拿过烟的手摁住她后脑,把这个本来是蜻蜓点水的吻,变为了吮吸,啃食。

是真的啃,像狗吃肉一样。

花宴唇上一痛,“你,做什么?”伸手推了推乔彧的胸膛却推不开,他像铁一样禁锢着他。

又急又狠,也不知在跟她置什么气。她找准机会说出了几个字,“松手,你找打是不是?”

一字一顿,很虚,语气没正常状态下有气势。

乔彧停顿一下,稍微松开舔了舔唇上的口红,这唇被他啃出了一些牙印,此时被附近稀疏的人造路灯照耀着,还泛着水光粼粼。

他这样做了,倒是坦然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花宴,你可以全身心投入我们的感情。”

他嘀咕着这句话,花宴根本没听进去,反而注意力全都在那抚摸着她唇角的指腹上。

“你疯了吧?又受了谁的刺激?”她使劲推了他一下。

乔彧抓住她手腕,抓着人拉开车后门,轻轻松松把人推了进去,而后自己坐进主驾驶。

抬眸瞥见后车镜里把手伸向车扶手,想下车的女人,烦躁地说,“我通宵工作就为了回来看你,你却连跟我同处一车都不愿意?”

花宴的手缩了回来,向他吼道,“你凶什么凶?”

乔彧不语。

车子启动,再次吓了花宴一跳,他总是突如其来,让她毫无防备,次次都这样。

她看向窗外,眸中的水光时不时被路过的灯光点亮。

她连食堂都没来得及去,宿舍也没回,东西都没拿,他就这样对她,亏她还鼓励自己演出爱他的样子。

可得了吧,他不配。

花宴越想越气,自己生着闷气,又不好惹司机生气,车内也没什么可让她发火的东西。

从外面的路上来看,是回乔彧的家没错了。

这条路不知走了多少遍,那时候都是乔彧的助理来接送她,因为乔彧很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都在公司。

现在乔彧也很忙,只不过他会忙里偷闲,抽空来亲自看她,没空他也会抽出空来,监视她的时候是,现在从他说的通宵工作看,依旧是这样。

不过没复合的时候看不到他的情绪,复合了也看到了。

感情,只有一个人付出是会很累的,她那时候备受煎熬,他如今也变成了这样。

他怎么还不明白?

两次的结局,无论如何,都是一别两宽,他们哪哪都不合适。

车驶进停车位,花宴拉开车门下车,自顾自地往外走。

乔彧静静跟在她身后,哪怕进了电梯,只有他们两个,他们都是一言不发,因为心底就是明镜,什么都清楚,只不过就想清醒的沉沦。

等到了他家,花宴看着家门,指纹是不可能了,输入密码倒是可以尝试,在乔彧的生命里,家人待他如工具,只尽生养恩,没有感情。

他最缺的就是感情,他最需要的,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她。

乔家,早就在他出来创业,资产被冻结,兜里一毛钱都没有的时候,被他疏离掉了。

花宴输入自己的猜测。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是寒冬腊月下了初雪的日子。

密码解锁,房门可以推开了。

花宴被密码解锁的咔哒声洗了脑,愣在原地久久难以回神,她突然之间觉得,乔彧是一个既复杂又简单的人,她看得很清楚,也看不清楚。

就比如自己的心。

经常被他感动,以为自己是得了心软的病,可她对待自己又是付出了身败名裂的狠劲。

后方属于他的气息仿佛裹挟了她的全身。

乔彧好想抱住她。

花宴还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她抬脚踏进去,当熟悉的,收藏满红酒的墙面映入眼帘,心下瞬间生出抗拒,以及小小的压抑。

她半倚靠在鞋柜前,看着他问,“你到底怎么了?”

乔彧关好房门还没来得及回,也没想好怎么回,就听到花宴继续说,“想分手的话就果断点,反正我们这样子也不算正式复合,这次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没有损失,一切都还来得及。”

乔彧重重咬了下后槽牙,把西装挂到衣架上,卷着衬衣袖子,故作风平浪静,“你说得对。”

他转头迎上她明显松懈的表情,“我不但想分手,还想结婚。”

花宴睁大了双眼,瞬间挺直身板,眼神看向他时露出来的是赤裸裸的厌恶,“合着你早就有结婚对象了,还让我当小三是吧?”

他们之间有协议,清清楚楚写的两年恋爱给彼此机会。

再者说,她可不打算跟他结婚。

这个想法几乎是出自两个人的脑海。

乔彧哀怨的看向她,“是啊,就是让你当小三,当情妇。”

花宴目瞪口呆,满脸都写着恶心想吐看着他都反胃,“你还能要点脸吗?”她手握上门把想走。

信息量太大,先走为敬。

乔彧气不打一处来,握上她的手腕把人往屋里拖。

花宴都懒得挣扎,明知逃不过就不逃了,不过在被甩上床,乔彧压下来前,她掏出手机对乔彧来了个全方位的录像,明目张胆地记录证据。

“违背妇女意愿还逼迫良家妇女当小三,乔总,我要让你吃一壶。”

她一本正经的搞笑。

乔彧叹了声气,脱掉外衣,从衣柜里抽出睡衣换上,爬上床把人搂进怀里,在被子里动手动脚。

花宴看傻了眼。

但是等会,她怕痒,真的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