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赛琳娜·弗里曼挑眉怒斥,随后扬长而去。
“好辣,我喜欢,吸溜!”
梦娜·克里斯看着赛琳娜虽小但有致的背影,眼神迷离,语气下流感慨。
随后,梦娜扭头看向高恩:“你还不走,是想和我约一约?”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扬起手上的三棱锥:“你的菊花,经得起它爆吗?”
高恩平静地看着将浑身的刺展现得淋漓尽致的奇葩刺客队友,什么话也没说,从容转身离去。
正所谓咬人的狗不叫。
在他看来,梦娜·克里斯的这番举动,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并非本色。
那么问题来了,她经历过什么,才会用这种把自己弄得男不喜欢女厌恶的境地,来保护自己呢?
高恩表示,挨冻特凯尔。
走出“教堂”酒吧,已是深夜,即将次日凌晨。
想了想,他没有再去住酒店,而是往公租房公寓走去。
这里离肯达尔街不算很远,走路半小时能到。
深夜的长湾区依然热闹,到处灯火通明。
似乎每一条街上,都有通宵营业的酒吧,里面挤满了喝酒跳舞的人。
似乎只有通过酒精、躁动的音乐和疯狂扭动的舞姿或者打桩式运动,人们才能宣泄白天快节奏生活沉重工作所带来的压力。
才能在麻木中寻找到一丝丢失已久的鲜活。
即便这个“鲜活”已经变了味,像是馊了的饭菜,但依然……乐此不疲。
科技大爆发,生产力解放,工厂、工人,公司、职员,一切向钱……走在街头,高恩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个杂乱的词汇。
他似乎想感慨什么,又似乎有什么感悟想要蹦出来。
但是这种感慨和感悟支离破碎不成型。
他有一种直觉,弄清楚这种感慨和感悟,就能获得一个非常重要的启示。
“我对这个世界,对这个时代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高恩喟叹一声,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杂乱词汇和不成型的感慨、感悟全部摈弃。
这时,他已走到公租房公寓楼附近。
路过一间还在营业的便利店拐了进去,买了一包好一点的烟和一瓶巴掌大的酒。
揣着烟、酒,高恩直奔门岗。
算算时间,今晚应该又是老摩顿值班。
果然,高恩在门岗里看见了老摩顿的身影,立即招呼:“晚上好啊,老摩顿。”
“高恩?”
老摩顿打了个哈欠,面容疲倦,声音沙哑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对了,你昨晚没回来?我看交班记录上没有你的进出记录,是漏记了吗?要不要我给它补上?”
高恩把烟、酒往老摩顿身前的桌子上一放,口中解释道:“今天刚找了一份新工作,以后可能会经常不回来睡觉,或者很晚才回来。”
老摩顿毫不客气拿起烟盒,拆开包装,抽出一支香烟,掏出打火机点上,美美地深吸一口,口鼻喷出烟雾,同时问道:“你不是进了隐山大学医学院读书了吗?怎么又找工作去了?”
高恩笑道:“学校教授给介绍的,读书、工作两不耽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