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70章 赢禛(1 / 2)诛贼纪首页

这时武亲王站起身,玩起手里的折扇:“自从老十三失去了治安署,可是老实了一阵。不过,以本王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没有任何动作。这人哪,比茅坑里的屎还臭还硬,不肯消停。白辉受不到白家的重视,当然要另起门户。可凭白辉的本事,那可比登天还难,急需援手。这老十三和白辉可谓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王爷怀疑那神秘人是十三皇子的人?”曹正露出疑色。

“本王只是猜测。但不管这个神秘人属于谁,为谁效力,或者为他自己也罢,对我们都是无害。好了,白辉那稍加注意就是,还是说说草原人的情况吧。”武亲王把话题引到草原人那。

“草原王菲小儿子巴伦,已经派出了八旗军中的四旗前往唐城,分别是镶黄旗军、正黄旗军、正白旗军、正红旗军。由此看来,双方在唐城必有一场大战。也正如您刚才所说,草原上的国师也来了,巴伦也派出了部分萨满随行至唐城,但数量和实力就不清楚了。”曹正说到。

“看来的确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本王听过八旗军,各旗主都是完颜家族的佼佼者。尤其是天地风云四人,实力都是剑罡境界。曹将军,你觉得夏侯战、曹刚和张让理能敌得过他们吗?或者说,你自认为能胜过他们吗?”

“单打独斗,下官自然不惧。夏侯战和曹刚的实力勉强能与剑罡中期的高手抗衡,至于张让理就很难说了。不过就整体战斗力而言,双方应该是差不多。不过,有了这四位旗主镇守唐城,我方别说攻城,不再丢城即是立功。陛下刚才说两年收复失地,下官觉得不切实际,有些难度。”曹刚如实回答。

“曹将军,战场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而是充满着偶然性。你觉得两年不够,或许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但本王相信,这几个年轻人会创造点奇迹出来,特别是夏侯战。本王很期待他的表现啊。”

“论战功,曹刚和张让理不如夏侯战。这个年轻人,打仗有自己的一套,有谋略也有胆量,只可惜力量单薄了些。不知道他将来能走多远。”曹正的语气似乎带着遗憾,还有几分渴望与好奇。

“拭目以待吧。从现在看,这个少年已经给了我们很多惊喜,不是吗?本王觉得,他还会给我们更多更大的惊喜。”武亲王似乎很看好夏侯战,“等到时机到了,我们再对他予以支持,甚至,把曹刚划入他麾下也无不可。”

曹正只是眼皮跳动了一下,继续说道:“下官发现,光明教的耶路撒冷前段时间不在帝都,不知去向。下官猜测,应该去了北方省那。”

“光明教一年前整合了所有海外势力,实力已经是空前强大,狼子野心,别人不知,本王岂不知?只不过,他们想得太简单了,以为推动草原人对帝国发动战争,就能削弱帝国的实力。久而久之,他们就会发现他们的想法很可笑。”

“王爷,下官担心,光明教会直接用兵帝国。虽说与草原人一战不会伤及根本,但也会伤筋动骨。若是那时光明教再对帝国用兵,只怕帝国财力上支持不住。而且,光明教既然这次能推动草原人用兵帝国,下次会不会推动帝国周遭的其他国家用兵呢?如此车轮战略,帝国即便再强大一倍也吃不消啊。”曹正高瞻远瞩道。

武亲王闻言内心有些震撼。曹正说的话虽然有几分夸张,但存在蛮大的可能性发生。试想,一个国家连年处于战争状态,这对这个国家的危害有多大?恐怕不等敌人灭国,就要被战火折磨的老百姓推翻了。在这片传承了数千年的神州大地上,类似的例子很多,都是皇室血淋淋的教训。

“你说的很有道理,曹将军。不过,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光明教真有这样的本领,眼下恐怕也不止只有草原人闹事。光凭几句说辞和承诺,就想那些国王为他卖命,又怎么可能?此次草原人南下,也是时间发展的必然,光明教不过是凑个热闹。若要其他国家跟风对帝国开战,除非光明教的十字军全部占领了他们,把剑架在了那些国王的脖子上。就算那样,也需要几年的时间。本王有心与之较量,可如果得不到皇位,那就是杞人忧天了。”说到最后,武亲王叹了一口气。

“王爷分析得很透彻,下官佩服。”曹正道,“那我们是否需要未雨绸缪?放任光明教的人在帝国内兴风作浪,怕不好吧?”

“不打紧,本王自会与他们周旋。目前,本王可还是需要他们在帝国内搅风乱雨呢。如果他们能吸引太子的眼球,那本王的压力也会小些。还有白辉那,也莫要去打搅,必要的时候推波助澜才好。最好是老十三是背后主导,为本王也承担一部分压力。”武亲王摇摇扇,显得很深沉。

这时,一仆人进来道:“禀告王爷,玛丽小姐来到门口了。她说和您约好了,去教堂祈祷。”

“去告诉她,本王随后就到。”

曹正跟着起身道:“那王爷,下官告退了。”

武亲王没说话,默许了他离开。

曹正没有选择从王府的正门离开,而是按着老习惯走侧门。他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武亲王的一举一动的深意。二人共事多年,可他对于武亲王的心思总是琢磨不透,只能猜到三四分。眼下,他对武亲王接触玛丽的事感到困惑。他不明白,武亲王为何对玛丽感兴趣?其目的又是为何。

“难道真的是喜欢?那女子生得的确不一般,是个男人的确会动情。可是,王爷这等人,也会迷恋女色?更重要的是,那女子现在跟光明教不清不楚。王爷跟她有牵连,万一被太子抓住了把柄可如何是好?”

他一路往侧门走去,经过一个院子,突然两个稚嫩的声音喊住了他,“曹伯伯,曹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