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母看的眼泪汪汪,偏过头去,用手指拭去眼泪,吩咐护士,“送进病房吧。”
才把庄星临送进病房,有护士来通知,说是徐清鹤那边也处理好了。
温黎对庄母道,“我还有个朋友,也受了伤,伯母我去看看我那位朋友。”
庄母优雅点头,“去吧。”
庄秋雯也连忙道别,说过会儿再来。
二人刚走出病房,迎面看到了庄父和庄政一起过来。
庄秋雯分别叫人,“大伯,爸。”
庄父淡淡点头,“星临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他在公司开着会呢,就听说自己儿子出了事。
庄秋雯言简意赅的说,“没大碍,但是还没醒,您进去看看吧,伯母已经到了。”
庄父提步进屋。
庄政则和温黎打了声招呼,往房间里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什么,问温黎和庄秋雯,“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温黎回答说,“清鹤哥也受伤了,我去看看他。”
话音刚落,庄政立刻满脸紧张,“小鹤也受伤了?他怎么样了?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现在还在急救室吗?”
一连串的发问,让温黎无从回答,干脆道,“具体要去看了才知道。”
“我和你一起过去。”庄政催促道,“快带我过去。”
温黎也觉得庄政关心的有点失了分寸,不过还是道,“好。”
她走在前面,庄政寸步不离的跟上。
庄秋雯抿了抿唇,也若有所思的跟了上去。
相比较庄星临,徐清鹤伤的算轻的。
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要害,不过给他包扎过后,还要让他住院输几天消炎药,以防伤口感染。
护士把消炎药给他挂上后,叮嘱了他几句便离开了。
陶笛坐在床边,一边看液体,一边抹眼泪。
徐清鹤劝了几句,发现劝不住她的泪,无奈的对徐母道,“妈,给她拿纸擦擦鼻涕吧。”
“哪有鼻涕!”陶笛瓮声瓮气的道,“我才没哭的流鼻涕呢!”
“他逗你呢。”徐母适时搭话,还是递了张纸给陶笛,“笛宝,别哭了,幸好他没事。”
徐母自然也心疼徐清鹤,不过她毕竟活了大半辈子,在听完医生和护士的话后,渐渐镇定下来。
陶笛接过纸擦了擦眼泪,“太凶险了!也不知道那个神经病是从哪里来的!黎宝明明和他没仇没怨的!”
徐清鹤想到今天那人差点伤到温黎,脸色冷了下来。
徐母说,“等他们从警局回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陶笛却咬着牙道,“不管那人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我们不接受私了!一定要让他受到惩罚!”
徐母在这一点上,看法和她不谋而合。
瑞瑞已经去世了,黎宝也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可不希望她出什么意外。
病房的门这时候被敲响。
陶笛见是温黎,忙去开了门,不想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她让出道路,对徐母道,“阿姨,有人来看清鹤哥了。”
徐母抬眼,在看到来人时,面色忽然僵住,手里削着皮的苹果,和削皮刀也一起掉到了地上。
“小心!”庄政出于本能的叫了声,旋即一阵风似的冲到徐母跟前,紧张的抓过她的手,一边检查一边问,“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他的举动,实在太奇怪。
几个人都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