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魏叔云玩弄团团转的崔邑。
不死心的咬牙切齿道:
“阁下就这么证明这诗是你做的?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阁下莫要开玩笑!”
崔邑不愧是带节奏的老手。
都崩这样了,还想再次把皮球踢回给魏叔云。
甚至还想拿周围看客来压人!
见这位还不死心,不要脸面的强行搁这儿带节奏。
魏叔云的红中面具都尬的爬下了脸颊……
事情到了现在,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实在看不过眼儿的魏叔云,心平气和的说道:
“您在天香楼引起话头,影响酒楼做生意先不说,您要是有证据确定我抄袭,您就拿出证据,
您要是拿不出证据,又何必利用我天香楼的食客,在此中伤于人?”
魏叔云此话一出,算是挑明了崔邑那点小心思。
周围被带入节奏的食客,也是完全被魏叔云点醒。
有几位之前在现场,了解魏叔云为什么会作诗的食客们,小声议论道:
“这位崔公子居然是主动来找大掌柜麻烦的,真是少见。”
“可不是么,人家大掌柜为自家妹妹出头作的诗,何须与他证明?!”
“唉,又有几位要被禁入天香楼咯……”
那几位知情的食客正聊着。
周围这些真正的食客们听见,一点一点的凑了过去。
“这位兄台,不知您这禁入天香楼是何意?”
“何意?自面意思!之前……”
哪位擅长说道的食客,巴拉巴拉一顿讲。
把之前魏叔云带着‘妹妹’在门口‘插队’,还有在三楼诗斗王谏的事儿,慢条斯理的说了出来。
同样在人群中听‘故事’的李韵儿。
得知那边儿的‘高阳居士’,为她那个傻妹妹做了这么多事。
很意外的心道:
‘天香楼的大掌柜嘛?倒是有些意思,轻松应对这位崔公子的准备好的手段不说,原来那两首诗,是为了给夜瑶这傻丫头出头所作,怪不得作了残诗……’
李韵儿在宫里这么久,自然不会像孔若莲这种‘白月光’能比的。
崔邑刚带起节奏,与在看热闹的孔若莲不同。
李韵儿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后来魏叔云用的一手倒反天罡的‘姓氏疑云’。
李韵儿也是看的暗暗叫好。
‘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呢,夜瑶妹妹真是好福气,换做他人,怕是不会用此等传世之作,为一个小丫头出头作残诗……’
无意中得知了来龙去脉的李韵儿,她有些羡慕高阳了。
年轻的书生学子要是做出这种好诗。
肯定会当成出名的跳板!
那群有名的大儒就更不用说了。
人家一辈子都混那个名声,还等着后世传颂呢。
怎么可能给一个小丫头作什么残诗?
为一个‘女人’,把千古留名的机会抛弃。
对于那些大儒来说,这根本不可能!
除非像李白那种诗仙有的是诗。
随便送个一两首,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等讲‘故事’的那位,越讲越来劲。
与魏叔云对质的崔邑。
面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被魏叔云说破的他的小心机。
此时除了他哪边儿的‘食客‘。
剩下真正的食客,在知道真相之后。
皆是冷眼相对这位崔公子。
谁喜欢被玩弄在鼓掌之中啊?
这位崔公子一来,就把整个天香楼的食客当成‘棋子’下棋。
现在真相大白,那些真不知情的食客们,不当面儿戳他脊梁骨就不错了!
“没想到国子监的学子也会这般不堪。”
“一个个凶光满面的,这特么是学子?”
“可不是么,弄这么一大批人,都赶上长安那‘四害’了!”
“嘘!人家可是崔家二公子,小声些!”
被众食客嘀嘀咕咕送白眼儿。
崔邑有些难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