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好了,起床吧...”
白芷也不知道一大早自己在作个什么劲,但好像谈恋爱都是这样?杀不杀鸡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要端正。
去学堂上早课的路上,趁着天暗,周围又没有什么人,白芷轻轻扯了扯晏卿尘的衣袖,又握了握他的大手,旋即又立马松开,笑着说:“晏哥,方才我同你说笑呢,我心善,就放了那只鸡吧。”
两人肩并着肩,衣袖相连,不分彼此,晏卿尘的右手准确抓住了那只撤退的手,紧紧握住,轻声说:“我知道。”
白芷紧张地扫了一眼周围,“这还在书院内,被人看见就糟了。”一边说一边向外抽着自己地手,在她快要急眼地时候,身侧的人突然放开了她,并大跨一步,躬身行礼道:“见过谢夫子。”
“见过谢夫子。”白芷有些慌乱,慢了半拍。
谢观满意点头,“卿尘愈发稳重了,不错,你们快去学堂吧。”
白芷向后张望,见谢观的身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好奇问:“方才是转角,你怎么知道谢夫子来了?”
晏卿尘得意一笑,故意逗弄白芷,“我猜的。”
“我不信,那你怎么不猜是李夫子?”白芷撇嘴,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那你猜猜看?”
“我不猜,爱说不说..”白芷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仿佛要与他拉开距离。
怎么还急眼了呢。
晏卿尘赶忙追了上去,解释道:“我说,我说...你慢点走。”
白芷计谋得逞偷笑了下,随即慢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向晏卿尘,说:“说吧。”
“这谢夫子性子稍急,他走路的步频相对较快,但走路抬脚幅度却较小,鞋地板总是蹭地,又显得比较拖沓,就会发出较快的磨蹭声音,整个书院只有谢夫子一人是这样。”
“书院这么多人,也可能是其他学子呢?”
“哪个早起的学子能有谢夫子那般的精神气,急切地赶去学堂上早课?”晏卿尘随便指了指向甲堂走去的学子,说:“即便是学业不错的甲堂学子们,走路都是不紧不慢地,除非时间时间,大家都开始赶路了。”
白芷双臂环抱在胸前,抬起右手摸着下巴,审视地看着晏卿尘,后者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白芷摇头,啧啧称奇道:“晏哥,我觉得你也有去刑部探案的天赋。”
“这不过是练武之人对身边环境基本的探查而已,探案还是让阿哲来吧。”晏卿尘耸肩。
“说起来,也有几天没见白敛和阿哲了,阿哲是有些日子见不到了,但我猜待会去学堂见到白敛,他肯定又会找你诉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