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梵以身作盾,一时吃痛,他喘了几口气,对着香港先生轻声道:“实在对不起您,这是我家的狗,刚刚我是一时激动了。”
香港先生一脸狐疑,不假思索道:“你打量着蒙我呢,这是对面锦记饭店的狗,我看你是个狗贩子吧?”
张梵顿了顿,沉吟道:“抱歉,实在是事出有因,这条黑狗实际是我师父生前爱宠,一时走丢,寻到此处,没想到小黑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烦请您行个好,我带走它,您看如何?”
张梵说着便凑近香港先生,掏出几张折叠的港币,塞到他兜里。
香港先生立马嘴角上扬,悻悻道:“算了算了,把狗管好点,跑我们这儿,天天把垃圾刨的到处都是,算什么个事儿。”
张梵没再多说什么,由于有了精通全部语言的技能,他心中一动,对着黑狗咕嘟了几声,黑狗便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香港先生见此心中了然,满不在乎地提起警棍扬长而去。
自从香港先生宰了锦记饭店的黑狗,猛鬼红衫仔便开始了她的第一次杀人行动。
看来那条整日徘徊在中环大厦的黑狗有驱邪作用。
多一份保障便多一分安全,张梵决定将黑狗留在身边,凭借着语言精通的技能,跟黑狗达成了共识:小黑乖乖听话,跟着他顿顿有肉吃。
就在当晚,包括男主在内的五个保安吃火锅时,该来的剧情它来了。
香港先生正聊着那只黑狗,但突然面色涨红,脸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骨头噎住了,众人赶紧将他送到了医院。
可就在医生给他做手术时,他突然诡异的坐了起来,走向医生,嘴里不断有黄泥喷出,仅仅片刻,香港先生就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在他下葬的那天,一个风水大师偶然路过,只见大师掐指一算,眼中隐隐露出了不安。
回到家,他正式请神问卦,在进入冥想状态后,他的脑中出现了汉叔的模样,这位风水大师立马明白了是有怨鬼作乱。
而就在此时,张梵便在香港先生下葬的地方蹲到了风水大师,他一路小心跟着,来到大师家附近。
等估摸着大师按照剧情里分析个大差不差,张梵便敲响了大师家的门。
“砰砰砰——”
一阵轻风徐来,门缓缓推开,张梵迈了进去,只见四周高墙封闭,脚下石板光滑,穿过走廊便有高堂坐立,红色灯光在门帘里莹莹生辉。
他来到帘前,尊声开口:“大师,小生冒昧叨扰,实在是有要事相告。”
风水大师转身挥袖,踏步向前,挑开门帘。
映入眼帘便是一身素衣张梵,面貌周正,清风朗月,脚边还有一只黑犬,那乌黑发亮的皮毛,在夕阳下闪动着令人炫目的金光。
黑犬的眼睛里,竟也似有种狡黠发亮的光芒。
风水大师眉头一舒,背过身去,腾出空间示意张梵进屋,淡淡开口:“不知找我何事?”
张梵低身进屋,琳琅满目的符纂器皿,威严肃穆的神像,都在烛火跳跃下隐隐生辉,他强作镇定,抱拳道:
“大师,您可知中环大厦的猛鬼红杉仔,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噢?此话怎讲!你究竟是什么人?”风水大师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为了借助风水大师的能力解决猛鬼红衫仔,张梵见此真假参半,娓娓道来:
“我本是一个刚拜师不久的学徒,说起来您与我师父也是同行,但我家尊师却命丧鬼手,便是中环大厦的猛鬼红衫仔。”
张梵继而话锋一转,悲切抬头:“弥留之际,我家尊师说猛鬼红衫仔有一个巨大的圈套。”
“他老人家说让我找到一个叫张劲强的人,他是阴月阴日出生的极阴之人,又碰上了天狗吃日,正是妖孽最盛的时候。”
“这种人极易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