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啊……戴了,他有一次经过的时候摸了一下鼻子,戴了,是那种黑色的皮手套,你啥意思?我咋听着有点瘆得慌,信封是他放的?咱们跟他有啥关系?因为你帮警方抓了他爸?不抓的话,他妈不是早晚没命吗?他应该谢谢你才对。”
“没事了,你接着吃去吧。”
唐应凯挂断电话,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他搓了搓脸,脑子里闪过严小伟的模样,这么多年,他只在烟草店里见过严小伟,他上楼来干啥?一次次的都是想来工作室聊聊?有啥不好意思的?怕花钱?
唐应凯哼了一声。
他试着反推,假设送信封的就是严小伟,那严小伟跟马星月一定有某种联系或者关系,马星月是满脑子算计,满肚子心眼,可严小伟就不是了,如果他们俩有关系,那么马星月会在九月六号来找他做心理咨询是不是就能解释的通了?
咋通的?
唐应凯忍不住龇牙咧嘴的挠头,总不会恰巧经过,顺便就上来咨询了一下子吧?
不可能,马星月做事每一步都有理由,不会闲的没事来一趟。
唐应凯正想的出神,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罗鸣浩,马上接通。
“啥事?”罗鸣浩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内啥,我楼下烟酒店的案子,严明有没有说过他家有亲戚在L市,很有钱?”
“谁?哦,你咋想起这案子了?我没这个印象,审问也是针对案情,我记得案情没牵扯到别人啊,你这么问是啥意思?”
“你那挺忙吧?啥时候能回?”
“应该快了,今天查到了一户人家,老头说他的一个亲戚家的孩子说是有日子联系不上了,我们赶紧过去了解了一下情况,刚才就在他亲戚家了解情况,现在就等DNA比对结果,如果确认无头男尸就是这家人,那十九年前的案子也算是有希望了,都是同宗,又都在这附近,就是辛苦些。”
“哦,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我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该问啥。”
“别呀,你为啥要问严明家的事?”
“我收到的信封,极有可能是严明儿子严小伟放的。”
“啊?!”
“如果是他,那么说明他与马星月是有联系了的,或者有关系,我就想问问看严明有没有L市的亲戚,还能问啥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事儿得慢慢唠,谁知道哪句就想到啥了。”
“你跟老王说了吗?”
“还没,他们不了解烟酒店的案子,现在又在排查租车公司,工作量小不了,我又只是猜测……”
“你为啥觉得是严小伟呀?谁看到了?”
唐应凯把情况说了说,罗鸣浩沉默了一下说:“这孩子我们做过问询,感觉性格胆小怕事的,他敢这么做?”
“放个信封而已,只要没人看到,他就不会有事。”
“这事儿吧,你最好跟老王说一下,我回不去,我要是能回去,就把严小伟叫来问问,一问就能问出来。”
唐应凯觉得自己确实想多了,叫来问问多简单个事,又不是人人都是马星月。
他赶紧挂断电话,然后给王兵打了过去。
王兵他们还在查租车行和马星月五个月中来T市的次数,几个人都在外面。
王兵接完电话,直接放下手里的工作,和范霖直奔商业街,路上联系了民警,民警给严小伟打了电话,始终没人接。
几人在商业街集合之后,直奔严小伟的家。
可家里没人,几人又去了医院,严小伟并没有来医院。
王兵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可越是找不到这个人,他越是怀疑。
就在几人商量下一步咋办的时候,唐应凯的电话来了,说严小伟在他的工作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