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钱满粮前面领路。
普慈拱手告辞周老爷,随在钱满粮身后,往慈和轩去。
“大师,我们老爷的风疾,到底是何病?”钱满粮请教普慈。
“周老爷这病,发作时头疼如裂,耳朵失聪,四肢如刀扎般。初病发作,尚能忍受,如不吃药调理,疼痛会越来越严重,到最后,疼到五脏六腑迸裂而亡。”普慈回道。
“既然我们老爷吃了您的药,暗疾已好了一半。是不是以后能将我们老爷的暗疾彻底治好?”
“要治断根恐怕难,但可减弱到如初期时,疼痛尚能忍受。”
“就无药能根治么?”钱满粮不甘地追问。
“暂时没有,但老衲会继续研制,看能否配制出能根治周老爷风疾的药。”普慈边走边答。
二人说话间,便到了慈和轩的正厅。
秋香忙进内室通报。
周吴氏正午觉睡醒,听秋香说钱管家带了普慈来访,忙在秋香的伺候下起身下床,略整了整发髻,便出内室往厅里去。
“师兄,您来啦,看座……”周吴氏面带笑容,人还未近前,便热情地招呼普慈。
“给大奶奶请安!”钱满粮与普慈双双向周吴氏行礼请安。
“坐坐……师兄,莫要拘礼,看茶。”周吴氏在上首座入坐。
普慈也笑着在下首位坐下
钱满粮识趣,大奶奶师兄妹聚首,自己退避为妥,便称前院还有事要办,先行告辞离开慈和轩。
周吴氏见钱满粮退去,便也摒退了秋香和侍茶丫鬟,留自己与师兄单独相处。
“师兄,老爷那办妥了?”周吴氏问。
“妥了。”
“甚好。”
“只是,这样的话,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自然有好处。玉儿与周全的婚事,老爷定在了下个月二十,将在山庄为玉儿与周全完婚。”周吴氏难掩心里的喜悦。
“我总觉我们的玉儿,给了周全亏了。”普慈不舍得女儿出嫁。
“师兄,如你想到,将来这周家山庄和周家产业,全都归玉儿与周全,你还会觉得亏么?”周吴氏笑望着普慈道。
“师妹,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长远,我只希望我们的玉儿,能过的好……”
“呵呵……师兄,你看我过的可好?”周吴氏挑了挑眉问普慈。
“自然是好的。”周吴氏的如今的身份地位,这焦县方圆百里,又有几个女人能比及的。
“所以,我们的玉儿,将来就是我的现如今的位置。如我们再助助力,周全也得听我们玉儿的。师兄,这样说你可懂了?”
普慈着实没有周吴氏那般的心眼,也懒得去动脑费神,只好附和道:“一切由师妹做主便是……”
周吴氏与普慈说了会话,便唤了秋香进厅,着秋香送普慈到山庄前院大门。
普慈告辞周吴氏,随在秋香身后,往山庄大门去。
见秋香行走的体态婀娜,那丰圆的臀部,在普慈的眼前晃动,普慈顿时色心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