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章 对峙(一)(2 / 2)龙族:命运的分支线首页

他发现这个地下通道从图书馆一路指向一个标红的区域[冰窖]:炼金设备和标本陈列馆!后面还有红字补充:“高危!非持特许通行证者禁入!”

“这就…通关了?”13号有种打一级团拿了五杀的爽感。

作为一个赏金猎人,13号平时在一家秘密网站靠接任务赚钱。这个详细信息是“去指定位置探索一个名为[冰窖]的地方”的任务被划为了[AAA]级,奖金和级别都是奇高,当时想接这个任务的人无数,只有他通过了雇主的审核。

被刷下来的人都在议论说这件事的危险程度想必极高,干这一行的永远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赚钱。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个什么勾八[冰窖]压根不是什么易守难攻的地方,只是个陈列馆,通往它的地下通道足有三条。

13号一边接连赞美幸运女神一边在旁边的可乐机上接了杯可乐,他把英灵殿集合这件事完全忘了,哼着歌研究着地图上去往地下通道的入口。

地图显示地下通道经过[中央主机控制室]到达[冰窖],旁边还有个[诺玛]的人名,不知道是啥意思。

古德里安看了一眼沙发上紧闭双眼的曼施坦因,后者正在命令他的“蛇”在整个校园里搜寻。这秃头的实战经验很显然要比叶胜丰富许多,他利用“蛇”传递信号的快慢来分辨哪里有金属,金属多的地方肯定就是那活持械龙族的所在地。

施耐德正在盯着屏幕上的校园地图,光点密集地驻守在各个区域,只有一栋建筑压根是空白的。

“图书馆怎么没布防?中央主机控制室和冰窖可是我们最重要的两个区域,不能一个人都没有吧?”古德里安问。

“我只需要盯死英灵殿和教堂的两个入口就行了。图书馆的入口交给诺玛,只要她觉察到危险,她可以让整个金属通道带上几十万伏的高压电,不管哪条龙来都给它电成电击小子!”施耐德说。

手机震动起来,13号连忙接通电话。

“第二条指示:到达图书馆之后,用寄给你的那张黑卡通过身份验证进入地下层,经过中央主机控制室前往冰窖,到时候会有下一条指示。”

13号拍了拍胸膛,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那张黑卡,这是行动之前随着其他装备一起寄过来的,是一张没有任何标记的黑色卡片。

他找到[中央主机控制室]标牌下的大铁门,用黑卡往门禁卡槽里一划,在“滴”的一声之后,门禁通过了。

13号惊诧地看着面前的黑色通道,四面八方都覆盖着金属板,一路到头都是亮着红灯的摄像头,密如荆棘丛的红色激光,就算是只耗子来了也会分分钟被识别。

但此刻所有的红外线一一熄灭,摄像头进入关机状态,红灯一一转为绿灯。几秒钟之内通道完全开放。

13号走进通道里,伸手拍了拍那些暂停工作的摄像头,心里想这都是什么警戒系统?刷张卡就都变摆设了?

他并不知道那些带着几十万伏特静电的金属板也为他关闭了。

随后13号一路走到头,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显然这是存放中央主机的地方。整个空间内只有一条通道,从图书馆进入的是一边,那么另一边很显然就是那个[冰窖]了。

13号,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猫着腰走进来那条漆黑的通道里。他开始有点后悔接了这个差事。

他自认为是这一行里的好手,以前接过去探荒漠古墓或者冰海沉船的差事,每个地方都比这个学院要灵异。

今天的运气也算不错,每个难关都被他克服了,总有些巧合的好事,按说幸运女神在他这边。但不知为什么进入通道后,他脑海里蹦出来个念头,是不能再前进了。

“叮铃铃铃铃铃…”

手机铃声在这种漆黑封闭的空间响起,还带振动,差点把他吓得心脏停跳。勾八哪家手机服务提供商的信号能够穿透到地下几十米深处?

没有来电显示,屏幕上是一片淡蓝色的屏保。这说明手机不在来电状态。

13号深呼吸了几口,按下接听键,沉默着。

“这是一段录音而非电话,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如果你不幸已经趋势了,麻烦按下关机键哈。”电话里传来没有起伏的声音,就是给他行动指示的那个女人。

“死了还怎么按关机键?”13号翻白眼。

“一个冷笑话,希望你能理解。我是想你放轻松一些。”女人接着说,但那听上去冷淡的腔调配合这俏皮话真是让人想掀桌。

“接下来是几个问题,是的话请按下#号键,否的话请按下*号键。”女人继续指示着。

于是13号一边回答着问题以让对方确认自己的位置一边继续向前跋涉着离开了。

在他走后,中央主机控制室里芬格尔探出脑袋。

“EVA,那是谁?”

“不知道,但他用的是第七位校董的黑卡,所以我无法把他判定为入侵者。”

他身后有一束淡淡的光由上而下,一个近乎透明的影子站在光里,那是个长发女孩,穿着一身丝绸睡衣,可爱得不真实。

芬格尔一回头,“嗬,这种穿搭会让我觉得我是在你的卧室。”

EVA歪着脑袋看着他俏皮的笑了,“严格来说这里确实是我的卧室。”

“好吧,既然有代表校董的黑卡,那就不管他是谁了。他也没对中央主机控制室做什么破坏,我管他干啥呢。”

警报发出的时候芬格尔就迅速离开了诺顿馆,他并不在乎什么龙族入侵卡塞尔的桥段,但他很担心诺玛被攻击,所以他来了这里。

芬格尔扬扬手,离开了。

“说起来这个人的声音我好像听过,是在哪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