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请得动卓然，他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

离开四合院之后，李怀德赶紧回轧钢厂，来到锻工车间找卓然，找到卓然的时候，正看见卓然在空气锤上，优哉游哉的操机，地上摆着一地的报废模具。

连他这个不管生产的采购科长，都觉得有些心痛。

虽然是给老杨使绊子，但你这也浪费人力了吧，算了，还是不看了，眼不见为净，把卓然喊了出来，递给他一支烟，笑问道：

“卓主任，你这挺自在啊，要是老杨知道了，估计会被气死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说服车间主任，让你操机的？能你让这么任性？”

卓然抽了口烟，笑道：“也没什么，车间主任被我抓到了一个把柄，把柄也不大，恶意损毁华夏币”

“这还不大？”

李怀德有些诧异，如果是一名普通工人恶意损毁华夏币，最轻也得降到学徒工的标准，更何况一个车间主任，一撸到底都是正常的。

对卓然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了，在食堂里，能把第三食堂打造的成为轧钢厂的一道标杆，下车间了，这还不到两天，就把车间主任拿捏的没有脾气。

人才啊。

卓然问道：“对了，你找我是因为今晚上去见的那个古董贩子吗？”

昨天就跟李怀德约好了，今晚要跟他去看看有没有好货，卓然可一直都惦记着呢。

李怀德摆摆手说道：“不是这个事，晚上我们还是照旧，我来找你，是因为那三个苏联人的事情”

卓然点了点头，问道：“你想让我给他们做顿饭？”

一猜就能猜到，李怀德的目标是厂长，现在老杨吃瘪了，他自然能闻到风声，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李怀德就时刻准备着。

李怀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到：“不是做一顿，而是，每天做一顿，当然了，我知道这肯定会牺牲你陪弟妹的时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样，今晚如果有好货，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三”

卓然笑了笑，李怀德这人真有意思，一方面喜欢钱，一方面又喜欢权。

不过这不关卓然的事情，相较于老杨，李怀德真是诚意满满。

点头答应，“没问题，不过你要跟苏联人说好，别露馅了，我还等着老杨把我请回去呢”

李怀德立马表示，“这没问题，老杨不请你回食堂，我来操作，这点小事，我老丈人一句话的事情就解决了”

卓然摇了摇了头，笑道：“不用你老丈人，我就要老杨亲自来请我回去”

“那行，你开心就好”

李怀德自然能理解，这要是换做是他的话，也希望看到老杨低声下气的求他回去，看见曾经颐指气使的人在自己面前求自己，那感觉，是个人都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