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无忧的坚持下,数个时辰之后,实验终于在即将弄死朔方的时候停下。
君无忧身上已经结出了一层霜,风铃声停下,妖兽虚影消散,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朔方直接闭上双眼躺在了原地。
有那么几个瞬间朔方怀疑君无忧要弄死的不是离恨而是自己。
君无忧丹田之内依旧运转自如,灵力在从法器中收回的瞬间疯狂在体内乱窜,修复身体。
一刻钟之后君无忧身上的冰霜消散,睁开了双眼,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一直不能提升境界,五成是因为这具身体吧。
她必须继续拓宽自己的经脉,让灵力输出在瞬间达到能困住离恨的程度,之后的输出也需要维持在能杀死朔方的水平,否则自己就没机会了。
这样想着,君无忧从床上起身,院子里已经摆上了不少灵气充裕的灵物。
甚至有活的妖兽,这是有一次离恨发疯想羞辱君无忧,想看到君无忧困窘的产物,之后不知道是离恨授意还是侍者们害怕离恨,也一直保持着。
君无忧也是吃上刺身了。
一边吃着大补之物,一边修复身体拓宽经脉,很快就到了夜晚。
君无忧打算继续进入画卷中,就被侍者强制带着去见离恨了。
离恨所居的宫殿中,欢声笑语传来,君无忧神识一探,好家伙这还搞上多人运动了。
侍者显然也明白里面在发生着什么,面色之中甚至露出了匪夷所思和鄙夷。
鲛人族的忠贞是刻在血脉之中,这种事在它们看来简直是背弃祖宗的存在。
侍者很快低下头,心中却在仇恨,怪不得是肮脏的血脉,这绝不可能是它们的皇,它期望着那位逃亡许久、血脉正宗的朔方快杀回来引领族人。
里面的笑闹持续了很久,君无忧一直在外等候,继续拓宽经脉,疼得出了一身的汗。
离恨披着一件纱衣从里面出来,面上还有桃色,那张脸依旧艳绝天下,可惜了长在了这东西身上。
“怎么?知道怕了?”离恨看到君无忧额头渗出的汗水,略微满意。
“本座也不是非你不可。”
离恨掐着君无忧的下颌,逼着君无忧与它对视。
君无忧眼中只有冷漠,离恨不喜欢这样的眼神,自己先移开了目光,“你以为你是谁!”
接着偏过头又咬在了君无忧的颈侧,下口比平时还重。
如果可以,君无忧现在就想捶爆离恨的狗头。
就在这时,屏风之后走出了一个貌美的女子,是昨日见过的鲛人。
女子就半靠在屏风上,露出了个温顺的笑,静静看着君无忧。
有那么一瞬间,君无忧在它眼中看到了一种叫野心的东西,它想干什么?弄死自己这个名义上鲛人皇伴侣?还是弄死鲛人皇?
君无忧希望是后一种。
离恨吸完血,顺势还想亲吻君无忧,君无忧只觉恶心,也不勉力支撑了,直愣愣往后倒去。
离恨手疾眼快也直拉住君无忧的手,它不满道:“怎么这么虚弱?”
这是人话吗?
不对,这疯子不是人……
“不是已经休息了一日了吗?明日还要出战……”
就在这时,貌美的女鲛人走了出来,它轻唤道:“离恨~”
离恨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对着君无忧愈发厌烦,“罢了,你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