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赦翻身把三愿压在身下,对着三愿的嘴就是一顿狂啃,啃得三愿春心荡漾,啃得三愿神情迷离。
“娘子,我爱你,我温赦好爱你!”
“不要,放开,我不能破戒!”
最后一刻,三愿把持住了,推开温赦,念起清心咒,内心还是燥热冲动,就用手在地上写经文,一边写一边念,才稍微平复内心深处汹涌的欲望。
温赦光着身子又抱上来求欢,“娘子,求你给我,我的身体快要炸开了!”
温赦从背后抱住三愿,紧贴着三愿,火热的身体快要把三愿融化了,三愿强行忍住,拿起他的手一起写清心咒,“和我一起念佛经,念了就不热了。”
三愿抓着温赦的右手,一笔一划的,在地上写清心咒,温赦不想写想要,他用左手紧紧地搂三愿,把脸紧贴在三愿的脸,用沙哑的声音继续哄诱。
“娘子你的手真软,我想用你的手摸……”
“阿弥陀佛,我还是佛门弟子不能同你苟合!”
“不是苟合,是交欢,我们是夫妻就应该交欢行乐!”
温赦脸上滚烫的热汗不停滴到三愿手上,他呼出来的湿热气息一直打在三愿脸上,三愿清晰地听见两人强烈的心跳声。
“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跟我写清心咒念清心咒!”
三愿强逼温赦写,温赦见她两眼猩红心里还想着佛,只能克制自己和她一起写,写着写着,念着念着,两人慢慢恢复了理智,身体的燥热渐渐散去。
温赦又问:“娘子你还俗之后真的会爱我吗,真的会跟我行欢生孩子吗?”
“等我还俗后再说,你怎么老想这事,你可要忍住了,不要玷污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关系!”三愿可不想再动邪念,让温赦别想了专心写经文。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脏脏的,娘子……”
温赦又想引诱,三愿抬手就给他一巴掌,打得他措不及防,打得他这颗燥热冲动的心都冷了一半,三愿发现他的身体一下子凉了下来,便将他推开,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早知道打有用就往死里打了,白白被摸了这么久!”
温赦捂着脸委屈了,“怎么叫白白被摸,娘子你明明也很享受!”
“死不要脸的,我哪里享受了,看我不打死你!”
隔壁房间里的六福听到了啊啊嗯嗯的声音,还以为三愿破戒了,在心里默默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六福使劲低头看地上在搬东西的蚂蚁,想要分散注意力,压制内心旖旎不堪的想法,可是头埋得再低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偷偷看过去,看到淡青色的衣服落在地上,再慢慢抬眼往上看,看到了那清冷俊美的侧脸,不由吞了口水。
六福没忍住吞口水的声音有些大被听到了,隐月转头冷眼瞥六福一眼,瞥完又转过头去,喉结滚动了一下。
“娘子你轻点,我的公狗腰遭不住了!”
隔壁又传来温赦性感的声音,六福内心躁动,情欲不断冲击理智,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冲垮淹没在欲望的海水里,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冲击身体,双脚它们自己站了起来,它们走向矜贵高冷的神君,然后一软,六福栽倒在隐月怀里。
“神君你的胸膛好宽敞,我靠着很舒服,你让我……让我靠一靠!”
六福靠在隐月怀里,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脑袋蹭来蹭去,蹭开了隐月的衣服,她把脸贴在隐月的皮肤上,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隐月想甩开这个女人,但身体不允许,右手它自己还搂上了这个女人,越搂越紧,好像要把这个女人揉进身体里。
右手它不受控制,隐月只能红着脸高抬下巴,可不能让这个女人发现自己有欲望,对她这个丑陋残缺的女人产生了欲望。
凤霞听到这两间屋子都有动静便到对面的屋子看看,她走到对面把耳朵贴到门上什么都没听见,再仔细听听,里边还是没有动静,静悄悄的,她也不怕长针眼推门走进去,进去看到重澜坐在屋子的一头,忘善躺在屋子的另一头,两人最大能力地拉开距离。
这样怎么能生出牛马!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都被拴住了、都吃了石榴、都成了下崽牛马还不肯乖乖交配!
凤霞气冲冲地过去猛踢忘善,一边踢一边骂忘善是下贱的母猪,脚踢累了,就扯铁链把忘善拎起来,谁知她刚抓住铁链反被忘善用铁链勒住脖子。
“你干什么,快放开老娘!”
“忘善师父!”
重澜不敢相信忘善两眼清明、脸上没有一丝情欲。
“降神草的解药,交出来,不然勒死你!”
忘善用力一勒,疼得凤霞嗷嗷大叫,“贱女人,没有解药,你乖乖给我们家生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