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郑义疑惑地问道:“但那个租马的小女孩可是亲眼看到有一个男人的。”
“你也知道那是小孩,估计六岁都不到,思佳是什么发型你忘了?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看发型分男女,我猜她说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思佳。”
陈志小声感叹一句:“这也行?”
何其幸“啧”了一声:“这有什么不行的,现在有多少成年人都分不清男女呢,你还能指望那么小的孩子嘛?如果换成女人用各种借口去诱骗思佳的话,还可信一些。”
“再有就是,你们看那个常首富,像靠谱的人吗?”
郑义和陈志一起摇了摇头:“不像。”
“对呀,我们都看得出他不靠谱了,另外三个人能不知道吗?这种人他们还把他留下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我不信他信口雌黄说是我们偷走的人,另外三个人就会信,被抓的小姑娘们玩儿命逃跑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他们凭什么觉得是别人把人偷走了?”
“除非他们确定这个人是不会跑的,也就是说这两个人里至少有一个是他们自己人,而且你们想,那小姑娘真跑出来第一件事儿肯定是找人、报警,这些人不赶紧跑就算了,还敢来咱们这儿找人,他们胆子未免太大了。”
郑义这个时候眼前一亮:“我懂了,这至少能说明,丢了的人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就像那个女人说的,没有她帮忙骗人,这些人很难成单。”
何其幸点点头:“但是现在我还有两点不明白,一是她为什么要带着思佳跑出来,第二就是那个字条,既然不是思佳写的肯定就是她写的了,但她没事儿写这个字条干什么?”
我们几个同时抬头看向前面那五个人,常首富就像丧家犬一样低着头跟在小盼后头,说他是被拐的还差不多。
陈志悄悄的说了句:“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哈。”
我对他这个想法表示高度赞同:“我之前好奇常首富为什么不愿意干这个还不跑,既然以前都不敢跑为什么偏偏这次敢跑了,现在想想应该是跟小盼有关系,他以为小盼跑了,于是就觉得自己也不用回去了。”
何其幸“嗯”了一声接着我的话说道:“没错,这个常首富肯定不敢跟我们说是他自己人把思佳带走的,你们还记得他说那些人用他的家人威胁他吗?我在想那个所谓的家人应该就是小盼。”
郑义小声嘀咕:“原来你是在怀疑她,我说你怎么对她态度怪怪的,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我都想好怎么跟思佳告状了。”
何其幸对郑义的脑回路大为震撼:“我在这儿绞尽脑汁找思佳,你想着怎么要我命是吧?我怎么可能不怀疑她,按照我的想法,这个小盼和常首富见面以后肯定找机会通过气,要知道我们在常首富眼里是什么?是人贩子,这个小盼知道还不跑,还跟着咱们,你不奇怪吗?”
他说到这里陈志突然一拍脑门:“我想起了!那天那些植物人的事情,乌眼儿哥你在前面没看到,那些植物人非要撵到我们,我以为是要掐死我们,结果就那么三哈两哈爬起走喽。我记得当时我们前头就站起个常首富,然后,然后那个小盼就在他后头躲起,我还在想嘞,她不该怕他噻,咋个还会主动躲到他后头,原来是恁个样子。”
听陈志提到那人皮草俑我心里咯噔一个,难道说这个人皮草俑就跟那些人狼一样,又是冲着这个常首富来的?如果它们都是有选择性的攻击个别人,那为什么一开始我把常首富抓过去的时候这些人皮草俑没动静呢?
突然,我看着走在前面的小盼,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法,难道人皮草俑的目标不是常首富,而是他身后的小盼?可常首富这种人都没有触发人皮草俑的攻击性,这个小盼又是做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