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建平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呢?我平时很少在家里吃饭,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
不过,我最近真的没有看到他。你说他会不会因为心虚而不敢再出现了?
以前,虽然不是每隔几天就来一次,但至少每周日都会来家里吃顿饭,而且每次都会带来两瓶好酒。
但是自从那天晚上他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以后,就连她也不再提她那个表弟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昨天,就在昨天,我还故意问她,我说你表弟怎么这么久没来,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啊?
结果她竟然装作不知道,回答说也许吧,到了年底谁不忙啊。接着她又说,他可能已经回乡下老家去了,上次他好像提过今年要回去过年。
她说她没问?她怎么可能不问呢?要是不问,她怎么会知道他要回老家过年呢?
按照常理来说,就算他要回家过年,也应该跟我这个所谓的表哥打招呼吧?简直就是个笑话!”
宫哲明无奈地笑了笑,安慰道:“我看呐,这件事说不定只是你想多了,也许根本就没什么,他真的只是吴懿的表弟而已。”
“不可能!”陶建平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和她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就没听她说过有什么表弟。哲明,做人难,做男人更难,我这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正如你说的,有的时候我也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多疑了,也许那根毛发是前一天我自己没弄干净。
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出轨,过去我一往情深地爱她,她也爱我,这我知道。就算真的有那么回事,我也不想离开她,我是不是贱啊,我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陶建平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迷茫。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