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骨灰盒小心翼翼地安放在烈士陵园中,这里是他们的安息之所。墓碑上贴着他们的相片,名字,出生年月,牺牲时间,那是他们短暂而光辉的一生。那一张张相片,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的英勇和无畏。
一排排军警身着笔挺的制服,神情庄重,凝视着烈士墓碑,整齐划一的抬起手,以最标准的姿势,向他们这些献身的烈士们表达着最深沉的敬仰。那坚定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炬,传承着烈士们的精神。
学生们穿着整洁的校服,飘扬的红领巾在胸前舞动。他们抬着右手,行着少先队礼,眼睛里满是崇敬。那纯真而朴实的眼神,是一个国家民族的希望,是烈士精神的延续。
白发苍苍的老人,年轻的夫妇,懵懂的婴儿睁大了眼睛,领悟着有人替他们负重前行的伟大。那一双双眼睛,像是一面面镜子,映照着世间的真情与敬意。
送别的队伍缓缓地进行,每个人的脚步很轻。微风拂过,像是烈士们的轻声低语。公安军警的刚劲有力,学生的朝气蓬勃,群众的情真意切,场面震撼人心。那轻柔的微风,仿佛是烈士们的英灵,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程跃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战友一个个惨烈倒在他的眼前,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那黑暗的房间,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深渊,让他无法自拔。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他无法接受离去的悲痛。为什么自己没有死,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活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你怎么好意思活着,怎么不去死。”
更是如利剑刺痛着他的心。那字字句句,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割破他的心灵防线。
路雪望着房间敞开的大门,她走进房间毅然决然地,抓着他的胳膊,用力拽了出来。那坚定的步伐,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要将程跃从黑暗中拉出来。
他目光呆滞,眼睛布满血丝,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那失神的双眼,让人看了无比心疼。
“看看你的鬼样子。”路雪大声的喊着,声音带着愤怒。那愤怒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冲击着程跃的心灵。
程跃还是一言不发,这让身为军人的路雪更加生气:“你以为就你失去了战友吗?”那愤怒的神情,像是燃烧的火焰,想要点燃程跃心中的希望。
程跃崩溃:“他们还那么年轻,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我有罪。”那绝望的话语,从他颤抖的双唇中吐出,让人心碎。
路雪反驳道:“那就可以自暴自弃吗?有人还躺在医院里,他把防毒面具给了别人,大脑受损严重,记忆退化到三岁,你知道吗?”那激烈的言辞,如同重锤,敲打着程跃的内心。
“我知道,可是我无法面对他们,我无法做到。”程跃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如果可以,他宁愿跟着他们一块死。那痛苦的表情,仿佛世界已经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