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征一脸的愤慨。
姜敏则是无情的揭穿说她这个上司:“你活该,你想要进去,但是可以牺牲一下,大队你一贯的流氓风格。”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说着,姜敏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有一丝得意又有一丝放肆。
余征一听,顿时瞪大双眼,恼羞成怒道:“你少说当年那件事!我那也是形势所迫。再说了,当年说自己的领导流氓,这像一个下级对上级的态度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尴尬。
余征虽然对姜敏说的那番话很不服气,但又好奇他说的方法。
然后他侧着身子问:“说说你说的办法。”那语气像是又吃了定心丸一样,然而说出口的话又被湮灭。
见人上了钩,姜敏则不紧不慢的:“刚才那么一茬,我现在又给忘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余征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那二流子的风格瞬间又冒出来了,二话不说,立刻就拧住姜敏的耳朵。
“啊啊啊!疼疼疼。”姜敏连忙求饶:“你不说我就把你脑袋拧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恐惧。
“我说我说。”姜敏这才乖了起来,两个大男人在吉野车上充满了戏剧性。那戏剧性的场景,仿佛是一场荒诞的喜剧。
姜敏摸摸自己被拧得通红的耳朵,对着后视镜,嘴里嘟囔:“下手可真够狠的,整个一流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满。
看到余征扬手的反应,姜敏下意识地用手挡,见他没下手,然后整理了着装,神色变得严肃,接着给余征下套:“你就站在车子下面等一会,我去去就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模样仿佛一只即将出击的狐狸。
两人推开车门下了车,余征没发现姜敏锁了车,紧紧盯着往哨兵那个方向的姜敏。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疑惑,心中揣测着姜敏究竟要做些什么。
姜敏从原本的一脸坏笑,到了士兵那里换了一副样子,只见他双眼泛红,他抱着站在岗位上的一名哨兵,抽噎的说:“哨兵大哥,你们给我评评理。刚才那人是我领导,想进去找你们参谋长不成,就逼着我来跟你们耍流氓,我不照做他就撤我的职,还说让我复员回家,回家还要找人打我,我16岁就爹没妈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悲伤,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姜敏一边哭诉,眼泪鼻涕全都弄哨兵衣服上,虽说鼻涕弄得有点恶心,但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起来。那凄惨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为他打抱不平。
余征对于他这种行为,心里也自愧不如,他说去沟通怎么滴还哭上了,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因为太远,实在听不见他在说啥。余征站在原地,眉头紧皱,满心的疑惑如同乱麻一般缠绕在心头。
姜敏哭诉一番后,见激将法还没有奏效,继续煽情地说道:“他还说你们这些哨兵,没有同情心,一整天只会耍威风。”他的声音愈发悲切,仿佛是在绝望中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