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问剑猛然想起什么，紧张地问：“钱飞是抓捕沈南生的专案组组长？”

“是！”

萧问剑紧张地说：“我们回去，小店应该有监控，我听店老板说，前几天来了一个借板手的，一借永不还，害得我买了一个。”

骆小英笑了：“你还挺聪明的，昨天警察把附近所有的监控，都拿回去了，你所说的小店老板的板手，也在井里找到。”

“死亡原因能告诉我吗？”

“暂时不能告诉你。”

“我猜猜，钱飞追踪沈南生的踪迹，发现沈南生消失在这附近，又听说或者闻到垃圾房有臭味，检查垃圾房发现没异常，但在井盖附近闻到尸臭味，就到小店借了一个板手，刚刚打开井盖，结果被人用板手敲到井里了。”

骆小英停下脚步，看着萧问剑说：“你行啊，我们每年都有校招，毕业之后考警察吧。我帮你安排到刑警队。”

萧问剑突然抓住骆小英的胳膊，激动地说：“熊有福，熊有福，就是熊有福用板手打死钱飞的。”

一台卡罗拉停了下来，驾驶位的童真放下车窗，骂道：“萧问剑，你长本事了，该非礼省刑警总队的副总队长。”

萧问剑收回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骆姐，我激动了，我来给你解释，熊有福在十三年之前，施主任家里，使用板手敲死了…”

童真怒呵：“萧问剑，上车，不许胡说！”

萧问剑和骆小英上了后排座位，骆小英好奇地问：“熊有福在施主任家里敲死了谁？”

萧问剑指着童真后背说：“这人不让说。”

骆小英笑了：“我是领导，还是她是领导？本省的刑事案件，我都有权力过问，说！”

萧问剑这才说：“2009年8月30日，熊有福使用我父亲留下来的、位于民警培训中心单身宿舍的板手，在民安小区3栋3301房间，也就是朴勇虎和施正芬的家中，敲死朴勇虎，血液飞溅到3201家的空调架上，而3201在10月28日被出租给文媛媛，文媛媛告诉我说空调坏了。”

“等会，3201是你的？”

“是当年云思容用她和我父亲的名义买下的，一直空着，刚刚交给我出租。”

“你救了云思容两次，她一个亿万富豪，送你一套房子，也不算什么，然后呢？”

“然后在空调架上，发现两个人的血迹，一个人是朴勇虎，一个人肯定是熊有福。”

“熊有福为什么要杀朴勇虎？”

“是你告诉我的，朴勇虎人称三不放过，他是2008年6月才从溪东市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调入南都市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的，熊有福从南境市缉毒支队调动到溪南县公安局时，肯定有求于他，他借机搞了熊有福的老婆梁向萍，梁向萍生了孩子，熊有福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而是朴勇虎的，一气之下，用单身宿舍的扳手，敲死朴勇虎，朴勇虎好歹当过兵，还有一身力量，临死之前奋起反抗，把熊有福抓伤了，因此我家的空调架上，也有他的两滴血。”

“然后呢？”

“然后他肯定出现在去年国庆节期间，到南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肝病科探视梁德才的视频中，熊爱军指使钟天赐盗窃监控硬盘，熊有福拿到了监控硬盘，使用雷靖山的配枪，杀害了钟天赐，拿走硬盘，因此车辆上有钟天赐的DNA。如果我没有猜错，钟天兵和沈南生，也是他杀害的。”

童真实在听不下去了：“萧问剑，你显摆完了没有？”然后猛地一脚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