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众弟子们最为高兴的一天,但此时的孙国良却是满脸的沮丧,口中还不停地骂骂咧咧着。
原来刚刚在大殿之上,孙国良在领取自己月钱的时候,发现月钱比其他的弟子少了足足有二两银子,孙国良的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
他壮着胆子向齐长老问道:“齐长老,弟子本月的月钱是否有些不对,按照惯例每月有四两银子,这个月怎么只有二两了?”
孙国良原本以为齐长老会给出一个解释,没想到对方却是轻蔑的嘲笑道:“原本是四两,却只发了二两,其他弟子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殿中立马就有弟子附和道:“禀长老,炼丹室中本就有规矩,干最脏的活,拿最少的钱!”
齐长老闻听此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殿中的其他弟子也跟随着大笑起来,只有孙国良一人呆站在原地满脸通红。
“哈哈哈,你这条规矩不错,以后在炼丹室中就加上这一条规矩!”
齐长老对着孙国良说道。
随后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孙国良悻悻的离开了大殿。
离开大殿之后,孙国良立马就对齐长老那些人骂骂咧咧了起来:“一群狗娘养的,就知道欺负老子,老子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却拿着最少的月钱.....”
孙国良边走边骂着,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采药堂附近。
看着牌匾之上“采药堂”三个大字,孙国良突然想起了陆云那名“公子哥”也是来自于采药堂。
他心中盘算着:“齐长老那帮狗娘养的除了欺负老子,不会给我带来一点好处,那还不如直接投靠陆云这位“公子哥”,说不定以后还能奔个好前程。”
“只是这名公子哥的身份一直没有弄清楚,不如到采药堂打听打听陆云的底细,如果其真的是宗门内某位权势较大长老的子侄,有这名公子哥做靠山总比跟着齐长老瞎混要有前途。”
于是孙国良便向着采药堂走了过去。
此时正值吃饭时间,不少采药堂弟子正三三两两的从门内出来,孙国良看到一名皮肤白净的少年,便立马迎了上去。
“这位师弟可是要去厨堂吃饭?”
孙国良轻声问道。
那白净少年见一陌生男子突然询问自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回道:“正是前往厨堂,不知这位师兄怎么称呼?”
“在下孙国良,是炼丹室的一名执事,师弟若是不介意可否一同前往厨堂?”
孙国良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变化。
那白净少年一听到“炼丹室”、“执事”便立马紧张了起来,随后便快速的打量着孙国良,这时才发现孙国良身上穿的正是核心弟子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