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翠云峰山寨几年的时间,而那两个壮汉也只是负责山寨里人的伙食的伙夫。时间久了,他们三个人就成了朋友,结拜为异姓兄弟。
那柳连风见那李采云也只是来到这个翠云峰山寨解救人质而已。自己也看不惯翠云峰山寨那些作恶犯法的土匪,奈何自己寄居此处,只能保全自己,不参与他们作恶也就算了。想来这个女子也不是恶人,便没有想和她真的动手,只是避开了她刺过去的剑。
柳连风一连闪开了李采云刺过来的剑,一挥剑说道:“你和过来,到外面比试比试,让我们分个上下。”
李采云又一抖袋子里的迷魂药粉,把柳连风迷倒了。
李采云拿出绳子,一把将柳连风捆绑上来,放在有轮子的拉车上面,把他拉出了山寨。至于那两个被迷药迷昏的两个伙夫大汉,李采云也没拿他们怎么样。毕竟听了那小年轻说的话,那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坏人,既然只是做饭的伙夫,那就饶他们性命,也算是做了个功德了。
李采云把柳连风带出去翠云峰山寨,来到一个无人居住的茅屋里,李采云直接把柳连风扛到了床榻上。
李采云在灯光下看见眼前这个小生果然生得是英俊秀气得很,真可是粉神将,俏丈夫。看罢,李采云独自沉思:父母亡故多年,终身无依无靠的,在山上和师父学武十年了,现在都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了。行走江湖,看见的都是一些粗俗之人。眼前这个男子长得真是好看,相貌不俗,人品又好。真是越看越让人喜爱。
想到此处,李采云拿出迷药的解药,放在床边,倒在手心,抹了抹在那个男子的鼻子人中那里。
不一会,那男子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被眼前这个女子绑在床上。而那个女子却坐在自己身边,屋子里有一阵兰麝之气,却让人心旷神怡。
那女子呆呆地看着自己。那郎君儿缓过劲来,问道:“这是哪里?”
李采云看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公子,你姓什么?是哪里人?家里都有什么人?今年多大青春?可有妻房否?你要说得明白,我便放了你。”
柳连风说道:“我是隐德村的,姓柳,名连风,父母早亡,我今年二十六岁。在翠云峰山寨只是投奔生计,给他们看病治伤。没有做过歹事,不想遇到你这个女子,用什么妖术把我捉住?你快说实话。”
李采云说道:“我叫李采云,今年也是二十六岁,尚未婚配。我看公子青春,与我身世一般,我们都没有婚配。我们郎才女貌,我和你商量个事情可好?我见你与我年岁相当,我们配做夫妻如何?你要是答应,那今天就是良辰吉日。”
柳连风一听,说:“你休要胡言,我不是什么采花贼,休要胡言乱语。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做那无情无礼的事来。”
李采云闻言,说道:“你真是不识时务,我又不是有夫之妇,你也不是有妇之夫,我这是和你商量,我们好做夫妻。你我都有武艺,我们一起可以行侠仗义,游行江湖,做个侠侣,多好呀。”
柳连风说道:“你要杀就杀,不要浪费口水。”
李采云摆出宝剑,做出要杀人的动作。
柳连风却闭目等死,只觉得脖颈之上只是轻轻地被剑拍了一下而已。
李采云把剑收入剑鞘之中,说道:“真是冤家,我可舍不得你死呀!我又不是丑八怪,长得也不差劲,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你说金童,我是玉女,我们都会武功,怎么不好。”
柳连风说道:“那是你自己说的,自古以来男女婚配,哪怕无父母之命,也得要二人对媒之礼呀,你这直接一句上来就逼婚,那也太没脸没皮了吧?虽然说开不是私奔,但是这样做事,和不讲礼的猪狗有什么区别嘛?”
李采云听了,用手挡着嘴,嘿嘿一笑,说道:“你说得也是呀,真是难得,你还是个道学先生呢!我父母早亡,家里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一个女子在外面游荡,也不太认识什么礼教之数,那也是没办法。你就答应我吧,对了,你那两个朋友,我没拿他们什么,现在他们应该醒了的,是安全的,我杀了山寨里那些土匪,你的两个朋友从此也得自由身了。你对待朋友有情有义,我也是敬佩的,我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也不是坏人。”
李采云说道:“你刚才说的也是,没礼没媒,也不好做夫妻,感情的事也不能勉强。我这就放了你,不过嘛,我既然要嫁你,那我以后就跟定你了,到时候你对我有好感了,你也自然也愿意了。”
说罢,李采云亲自给柳连风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绳子,李采云把柳连风扶了起来,摆上来酒水。两人互相赔不是,一起喝了酒。
翠云峰山寨已经破败了,柳连风和李采云商量,把翠云峰山寨重新清理一下。处理那些土匪的尸体,山寨里还有一些财物,可以重新分发给贫困百姓。
李采云听了,相当欢喜,同意了柳连风的主意。于是和柳连风重新返回翠云峰山寨,而那两个朋友也已经苏醒了过来。柳连风和两个朋友说明原因,四个人都成了朋友。
他们四个人把翠云峰山寨里那些土匪抢来的那些钱财都一一分发给附近一带贫困艰难的百姓家里。此举深得当地百姓之心与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