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算个!咳咳!不用管他,场面上你还保持原样,公文孝顺一下就行,招你去柳京,你就说军务繁忙!”
“这也行?”
“不然呢?等你麾下有了上万如门外僧兵一样的甲士。
你要去柳京,你爹还会拦着不让你去,信不?”
“信!”
“你瞅!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刀把子在手说话才硬气!”
“对!”
光海君点头称是,心中像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不用暗示了,这里现在、以后都你秦老大说了算。
……
秦逸第二天一大早带人离开定州城时,重新上岗的城门守卫,一个个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
昨晚四处宣讲的僧兵说的明白,定州城已经“拨乱反正”,以后王世子光海君才是他们的天。
只要每月给开支,管他谁当家呢?普通城守兵卒就是如此现实。
王世子府里,光海君李珲摆弄着檀木刻的“王世子印”,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还是他自己从文册里找到之前的王世子印章图案,姜阳在城里现找人刻的。
一个檀木的当练手,一个玉石的算正经印签。
练手的这个,被随手扔给自己把玩,玉石的被姜阳收入怀中。
儿戏一样的事情,就这么直白的发生在眼前。
一封极其谄媚、言辞卑微的信件,已经盖好章,快马急递送去了凤凰城。
他不知道的是,这封信要先送到镇江城,秦逸姐夫赵夏手里。
不带些珍贵的“土特产”,估计连经略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这些琐事,秦逸早就安排妥当,按部就班执行就是了。
他还要忙着赶路去平壤城,找上司祖承训销令。
朝廷的封赏就要到了,逸哥这个先登之将,怎么可能缺席。
二月十五“请的令”,离开平壤城哨探一月,三月十五准时回去交令。
秦逸可是很守时的!
至于军情一切正常,沿途发现些许“高丽参”,自然要献给劳苦功高的祖大人滋补身体。
“逸哥儿,你可回来了!”
祖长贵看到秦逸回归,那是相当的高兴,等他交完令后,赶紧牵着两匹马在府外守着。
“长贵哥哥胳膊肘康复了?”
“嗯呢!些许小伤不碍事!上次借你的大黄,结果扔在了碧蹄馆,为兄十分过意不去。
这次后面采购到一批不错的骏马,俺给你挑了一匹黄骠马,你瞅瞅满不满意?
不喜欢俺就给你换,自己人别客气!”
秦逸没想到还有意外所得,他岂会挑三拣四、不知好歹。
兴冲冲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和祖长贵策马出了城,在野地里跑了个尽兴。
“天使后天到,逸哥儿这次连升四级,弟兄们都等着吃你的升官席哩!”
“必须的!长贵兄你帮小弟安排一下,这是花销,就辛苦哥哥了!”
秦逸从怀里掏出个二十两大银锭子,随手扔给祖长贵,没把他当外人。
“够了够了!再喊十几个姐儿陪着都够!
俺跟你说啊,这边大脸盘子可便宜了!嘿嘿嘿嘿!”
“安排!必须安排上!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