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日莫为拼命施救岳王孙胞弟岳临平,岳王孙当时可是亲眼看见,前后他几次试探,莫为都是毫无防备之心,正是因此,岳王孙才对他器重非常,有莫为这般人物辅佐,何愁心中大业不成?
果然莫为很是尽心竭力,翌日一早就命人将辛萍带着来找虞红袖,他将辛萍按在虞红袖面前,手执短刀贴在辛萍俏脸上说道:“虞夫人,岳掌门爱你花容月貌、贤良端淑,不肯对你过分逼迫,只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某可没那份心思跟你磨牙,今日就问你一句话,岳掌门那里你嫁是不嫁!”
虞红袖啐了他一口骂道:“你这孽畜!亏我丈夫当年将你救活!你比那毒蛇豺狼都不如!任你说破天去,不过有死而已!纵是千刀万剐,我也不嫁岳王孙那狗贼!”
“呵!莫某倒是想将你那一身细皮嫩肉千刀万剐涮着吃了!只不过岳掌门怜香惜玉舍不得,那没得法子,只能拿你女儿开刀了!”
莫为手中小刀一闪而过,辛萍颈间一缕秀发倏然而落,这一刀又快又准、又狠又稳,显示出了莫为不凡的功力与刀法。
虞红袖看的心头一紧,这一刀哪怕偏出一根头发的距离,辛萍脸上也要多一道口子,她有些紧张看着莫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问一遍,你不答应,我就割她一刀;我问十遍,你不答应,我就割她十刀,”莫为不理辛萍如何垂泪,只对虞红袖说道:“今日你不答应,我就将她带回去涂抹伤药,将养几日,等到好得差不多了,再将她带来,继续割下去……”
“我不会让她死的,我会把她身上所有的肉都割个遍,今年你不答应,我就割到明年,不行就割到后年……”莫为言语和眼神都充满了残忍和报复的意味,那脸上的快意,让虞红袖有些恍惚起来,仿佛莫为真的是要这样做,而不是吓唬自己,更不是假戏真做。
“我会很享受这段时光,我希望你也能享受……”莫为拎着小刀,在辛萍的脊背上划过,随着刀锋时隐时现,辛萍身上的衣衫倏然断裂,露出一片光滑的脊背来。
“从哪里开始好呢?屁股?私处?还是前胸?”
莫为说得轻描淡写,言辞却让人心惊肉跳,那辛萍若非因为此前哭闹谩骂不住被莫为击昏,此时闻言只怕也要吓得半死昏晕过去。
“啊!”虞红袖吓得肝胆俱裂,立即癫狂起来,“狗贼!畜生!你不得好死!有种你冲我来!放了我女儿!”
莫为蓦然咆哮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千刀万剐了你吗!不是岳掌门护着,我早就剐了你还有你那个死鬼丈夫!”
他忽然安静下来,“你能逃过一劫,但辛万里与你的女儿,却逃不过这一劫!”
“唰!”刀锋微微划过晨间的一抹光影,辛萍裸露的肩膀上很快浮现出一道血痕,在那刀锋之上,一片薄如蝉翼的嫩白肉皮被阳光照得有些刺眼。
“啊!”虞红袖脸色煞白,竟是直接委顿在地,她恶狠狠看着莫为,“你个狗贼!你都还没有问我愿不愿意,为何就要下手!”
“哈哈!我怕虞夫人立刻就答应,这样我不是没有了过瘾的机会?”莫为随手抹去刀刃上的那层肉皮,任其跌落尘埃,仿佛无事发生一般,挥手又是一刀!
“不要!不要!我答应!我答应!啊!”
虞红袖嚎啕大哭起来,伸手想要制止莫为,却又不敢上前,生怕他害死女儿。
莫为手中利刃将将触及少女肌肤,闻言不由沮丧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幸亏刚才提前削了一刀,不然多没意思!”
虞红袖嚎啕大哭不住,指着莫为恨声骂道:“你这狗贼!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等我真嫁了岳王孙,看我如何收拾你!”
莫为摊了摊手,指着虞红袖笑道:“你最好说话算数,若是反悔——你知道我特别期待你反悔的。”
“至于你嫁了岳掌门之后如何,呵呵,那就到时候再说,何必着急呢?”
“你!”
“我先去剐了辛万里,到时候请你一起涮人肉火锅!”
“不要!啊!不要!”
莫为不理身后虞红袖如何哭嚎,随手扔了短刀任由下人收拾,缓缓走出门去,仿佛只是打了个哈欠一般轻描淡写,丝毫没有居功的意思。
岳王孙一脸佩服,看着莫为甚至有些崇拜说道:“贤弟这手段,这心思,这份狠劲儿,牛!愚兄佩服死你了!”
莫为摆手笑道:“掌门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手而已,你早就知道虞夫人软肋是她女儿,若非心存顾虑,哪能容她拖到今天?”
“咳咳……”岳王孙有些尴尬,“那也是兄弟你高明,换了别人,哪里能有这般手段?啧啧!真要是从私处下刀,那还真是……想想都疼的很……”
莫为不以为意,笑着问道:“虞夫人既然解决了,辛万里那里,该是时候动手了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