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还是看见了,她的浴巾半褪到腰间,满头发丝飘散,遮掩了修长的玉颈,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就是那抹的丰盈,晕了他的神智,陷入短暂的空白。
等他回过神,她已脱了他的衬衫。“溪儿”他再次努力起身,想要替她披好浴巾。
可沈溪怎么会让他如愿?碰到他与她相比异常清凉的小腹,她觉得体内的火烧得更热了,她好难受,难受地要死,所以她挥开男人抬起来的手,口中近似哭泣地哀求着:“给我,我好难受,难受地要死了……”
凯撒痛苦地攥紧拳头,他知道她难受,她身上都烫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可是他怎么能在她近乎昏迷的情况下要了她!要了她,事后她会不会恨他?毕竟他们可以动心,可一旦发生这种关系,那就是彻底地……
“溪儿,你再忍……”
他的声音消失在滔天的欲火中,所有话语都消散在唇齿间。
胸口急剧起伏,凯撒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天人交战。任由她动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无法挽回了,阻止她,她会被药性折磨成怎样?她已经难受了这么久,忽的,他察觉她抬起了身,凯撒心中一喜,她醒过来了吗?可当他抬眼看去,却看到了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昏暗的通道里,她已衣衫褪尽,光洁窈窕的身子神秘又美得令人窒息,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动,路过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她洁白的腕子上,以及那纤细白皙的小手。
沈溪坐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不给男人躲闪的时间,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杏眸紧闭,口中娇喘连连,快感一波一波涌了上来,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她畅快极了。
凯撒浑身肌肉绷紧,往常沉稳的眸子紧紧闭着,双手几欲将那地毯揉碎。
他一边沉沦在汹涌如潮的刺激中,一边强忍着告诫自己不能看不能动。
她是昏迷的,是被药物控制的,所以可以做这种事,他却是清醒的,他不能主动侵犯她,连那让他口干舌燥快要疯狂的享受,都是种可耻的折磨。
折磨,折磨,原来她给的折磨是这样的……
尽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却被欲望所指使,诱惑着他狠狠配合她……
“溪儿,快忍不住了!”他无声求饶,隐忍地仰起脖子,粗粗地喘息着,额上青筋暴起,周围渐渐变得不清晰。
女人高高低低的娇喘和男人压抑的喘息交织着随风飘远,久久未歇。
可不管药性多强,它也改变不了男女天生的差距。
沈溪畅快了一阵,很快又难受起来,一来她渐渐没了力气,腰酸腿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她彻底满足,恍惚间,似乎记得她还可以更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