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七把精神头贼好的哮天喊了过来,“哮天,你过来!”
接着从袖子里摸出它的专用狗盆,“晃荡晃荡”倒了大半盆的灵泉水,还有一只香气四溢的烧鸡。
其实,慕容熠手下这一万名飞虎军都有喝稀释过的灵泉水,而他们坐下的战马,也同时享有这个超五星待遇。
只不过,稀释过的灵泉水,功效没有实打实的灵泉水来的厉害。
林七七从袖子里摸出两大瓶水,“青松,青柏,一瓶拿去给他们做饭,一瓶兑匀了给他们坐下的马匹。”
“是,王妃!”
对于这件事情,青松和青柏已经熟门熟路,两个人各司其职,各自去勾兑给飞虎军和战马饮用的水。
哮天吃饱了喝足了,就跑到追风面前显摆,“嗷呜嗷呜~”。
追风两只前蹄“踏踏踏”地踩踏着脚下的青草地,“咴律律”地吐着粗气,两只大马眼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哼!你个心机狗,要不是主人现在要你带路找太妃,马爷爷我肯定赏你几十个马蹄子。
大家休息半个时辰之后,再次出发,跟上哮天的脚步。
哮天的脚步不停,偶尔到了三岔路口的时候,停留一下,嗅上几嗅之后,选中方向之后继续往前。
黄昏的时候,哮天在一条望不到边的大江前停了下来。
两只前爪子不停地刨着面前的黄泥地,狗鼻子左右不停地嗅着,两只狗眼露出迷茫之色。
【靠!不是吧?我的运气真这么背?还真让哮天碰上了江河海。】
林七七望着面前一望无垠的江面,无语望天,单手支撑着手肘,食指轻搭在鼻梁。
慕容熠站到林七七的身旁,看着滚滚江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岸边涌来,墨黑的黑眸戾气横生。
难道母妃被关押的地方,本王真的找不到了吗?
若真是那样的话,本王这就回府,把那个臭女人给绑了。
本王就不信了,在本王的严刑逼供之下,还撬不开你的毒嘴。
一千飞虎军齐齐飞身下马,整齐有序地站在岸边,等待命令。
慕容翎弯腰顺着哮天的狗毛,小嘴凑近哮天的脑袋,“哮天,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太妃就在这条江河里?”
哮天脚不停蹄地刨着黄泥地,冲着江面“嗷呜嗷呜”叫个不停。
慕容翎使劲抱住哮天一个劲往江河里冲的狗身子,“师父,哮天怎么了这是?它的眼睛怎么一片猩红,它这是魔怔了吗?”
林七七安上前抚哮天,“哮天,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到其他地方再试试看。”
哮天露出锋利的前牙,一双狗眼里居然流出了两行眼泪“呜呜呜”。
“熠王妃?真的是熠王妃?”
一道惊喜的声音远远地从刚刚停下来的客船上传来,随即肩扛着扎满冰糖葫芦的小贩笑脸盈盈的跑了上来。
“哦,是你啊?本妃现在有事情,这把冰糖葫芦留下,你走吧。”
林七七此刻一心只想着找太妃的办法,对于贩卖冰糖葫芦的小贩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想把他给打发走。
小贩把肩上扛着的冰糖葫芦转交到慕容翎的手上,来到林七七的身旁,语气略带着小心翼翼。
“熠王妃,小的前不久看到熠王府的马车,还以为是您。小的上去打招呼,这个时候太妃娘娘从马车上下来。太妃娘娘好生奇怪,她老人家好像不认识小的,还让人把小的赶走。”
“什么?你说你在哪里看到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