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玲连连点头:“就是,就是,爹就是怕了!”
“说什么呢?”
郑父突然从一旁冒出。
兄妹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连连摇头说没有。
“爹,大锅说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二姐说你就是怕了。”
小丫头却抢功般大声说道。
“娘,元香又调皮了,快来打她!”
郑耀东气得将她扔在地上,小跑着离开。
郑元玲也是,紧跟在郑耀东的身后,不敢看郑父。
“啊,娘,我很乖。”
“大锅,二姐,等等我。”
郑元香一边怕被打,一边又要跟着郑耀东和郑元玲。
饭桌上,郑父像没事人一样过来吃饭,刚才的小插曲像是没发生过一样,郑元玲绷紧的身体松缓了些许。
饭后,郑父叫郑耀东去书房。
郑耀南正在训练,训练结束前都不会回家。
“那事,有消息了吗?”
郑父问道。
郑耀东找魏征捐款他是知道的。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郑耀东安抚道。
“不,我倒是收到了消息,我们长安城的那些良田被人买去了。”
郑父说道。
“嗯?那就是好事咯?”
郑耀东眼神微亮道。
说明户部确定了资产就是郑父的,变现拿去赈灾了。
“理论上是好事,就是不知道罗侍郎那边......”
郑父叹息道。
他真的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以前那么意气风发的人,现在畏畏缩缩,怕人怕事。
“我放出了消息,我们家捐万贯家产,朝廷不会坐视我们出事的。”
郑耀东解释道:“爹,放心吧,你要有空,就出去转转,找点事情做。”
郑父没好气道:“你以为爹怕人怕事?爹现在是韬光养晦!”
郑耀东笑了笑没接话,过了会儿道:“对了,徐慧说他们家中秋左右迁到长安城,徐父高升太子右卫率府长史。”
郑父闻言啊的一声:“都升到京城了?这可真是高升啊。”
顿了顿,他又道:“也不知这对你和徐慧的婚事有没有变故,毕竟我们家刚遭此变故。”
郑耀东想了想:“那不至于吧?”
他和徐慧的感情挺好的,上一封信徐慧的署名只是她的名字,现在都加上未婚妻三个字了。
不过这个时代,父母之言高于个人感情,徐父要是反对这门亲事,那双方的感情也难坚不可摧。
郑父望了郑耀东一眼:“放心,有爹在。”
郑耀东摇头一笑,回了声好,又说道:“最近茶叶需求量大,爹要是有空帮忙物色新茶,买茶庄或者买他们茶叶都行。”
郑父瞪了眼郑耀东:“做点小生意成功了,就开始使唤爹了?没空,你找工人去。”
郑耀东耸耸肩,父子两人很快结束谈话,相继离开书房。
次日,郑耀东估摸着时间去送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