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夫妻感情,但他有身为人夫的担当。
是个好人。
黑乌鸦亲自打开货箱验货。
古董花瓶、前朝的玉器瓷器、珠宝首饰…完好无损。
“哈哈,啊哈哈哈,好,非常好!Amanda,very very thank you!”黑乌鸦笑得像个变态,仰头冲天吹了个口哨,异常兴奋!
一把搂住苏清韵的肩膀,“来,看看你的赏金!”
黑乌鸦打了一记响指,他手下马仔从不远处抬过来几筐子的钞票,放在苏清韵眼前。
“Amanda,五千万!给你!
你做事干净利落,鸦爷我也爽快啰!
说吧,还有什么想要的,你尽管提啊!”
苏清韵歪头,一挑眉,眼中带着邪恶的媚笑,娇媚漂亮的脸上匪气十足“我想做鸦爷的压寨夫人,不知道你肯不肯给面子啊!”
黑乌鸦怔了下,眼中又惊又喜,舌头舔了舔嘴角,刚要答应下来…
站在苏清韵身后的许明朗忽然插话,歪头看向苏清韵,“老,老大,你有梅毒诶,结,结婚好吗?”
这句话,是船将靠岸前,苏清韵嘱咐许明朗说的。
俩人一唱一和,跟黑乌鸦面前演戏呢!
苏清韵深吸一口气,深深翻了个白眼,转身狠狠抽了许明朗一个巴掌,“窝囊废,关你屁事啊!”
她又连踹许明朗几脚,将一个冲动暴躁疯批女杀手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黑乌鸦吓得手忙从苏清韵身上拿走,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
苏清韵骂骂咧咧几句后转身看向黑乌鸦,手还故意挠了挠胳膊和腰上的一块块渗血的红斑,装出一副强行掩饰难为情的样子,“鸦哥,我在治疗,很快就痊愈了!”
黑乌鸦吓得吞了吞口水。快好了?梅毒说好就好?看她身上都要烂出血了,还快好了,呸啊!
这种脏病一旦沾上,痛苦到死,这女人再美也碰不得啊!
黑乌鸦忽然尬笑几声,“妹妹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啊!可惜,你鸦哥我啊英年早婚,我那婆娘厉害的很呐,不扯了不扯了!”
苏清韵耸耸肩,掏出腰间的枪,在手上帅气地转了个枪花儿,一脸女流/氓的姿态道,“我呢,海上颠簸十几天了,要憋疯了!”
黑乌鸦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摊摊手臂,“呐,除了我,这里所有男人随你挑啊!”
黑乌鸦手下马仔一听,纷纷吓得往后退了退,耷拉着脑袋。
女海盗头子是真的美,可以说是个媚骨天成的尤物,勾魂摄魄的漂亮。
任何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有脏病啊,要命的那种,谁碰谁找死!
男人们都怂了!
苏清韵勾唇冷笑,一只脚踩在一旁的木凳上,抬手从桌上拿了一瓶酒,用桌边敲开瓶盖儿,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随即,她面无表情瞥了眼昏死在地上的傅延生,一挑眉,“就他吧!”
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
黑乌鸦:“Amanda你确定?他看样子都死了!”
“我要玩当然就玩最帅的,香江首富的儿子诶!鸦哥你说话不作数的啊?
他是要死了,你这里不是有医生?先救过来喽,让我玩儿够了你再处置啊!”说着,苏清韵很野地抹了一把嘴角残留的酒,“这次任务让我元气大伤啊,鸦哥!我要在这儿休息个半月的,你不会不答应吧!”
苏清韵此刻说话的语气都是模仿原主记忆中的女海盗头子,她有极高的语言天赋。
“哈,哈哈哈,好!Amanda你玩的真花,我喜欢!”黑乌鸦吩咐手下马仔将傅延生抬木屋里去,“…让医生过去给他救活!
至于他马子,就丢去狗窝喂狗喽!”
“是!”
黑乌鸦滋了滋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Amanda’,路子这么野的女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苏清韵眼看着黑乌鸦手下的小马仔用担架将傅延生抬进不远处的‘医疗室’,就是个刷白漆的小木屋子。
一颗心稳了不少,傅延生有救了。
随即,她晃悠着手中的酒瓶走到装钱的筐旁,伸手摸着一筐一筐的钞票,眼中满是贪婪,勾唇笑得阴狠,“阿朗,这些钞票搬我房间里去。”
她转头问黑乌鸦,“鸦爷,给我找个床大点的房间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