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用，那可是凤师姐踩过的泥土！我不管，我要了，我出一千灵石！”

“我加一千！”

……

凤素感觉宗门里的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

她去丹堂的一路上，总觉得有不少人在悄悄窥视她。她皱着眉头看过去，对方便立即心虚地移开目光，等她收回视线，对方又将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身上。

看得她怪不自在的。

她摸了摸脸，又打量身上，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脸上既没东西，身上衣服也没穿错。

蹙着眉进了丹堂。

丹堂里的伍长老反应倒还好，和以前没太大的区别，但是以前总是在一旁爱理不理的两个药童和四个执事弟子，这次却一反常态，咧着嘴激动地扑了过来。

“凤师姐来了！凤师姐今日有什么需要呢，您告诉我，我给您挑最好的……”

六人围着凤素，七嘴八舌地推销着自己，男弟子倒还好，不敢造次，有个女弟子仗着大家都是同性，她又站在凤素的身后，大着胆子碰了碰她的手，然后红着脸激动地在原地跺脚。

凤素：？？？

伍长老还是第一次在凤素一向冷静的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神色，不由觉得好笑。

他终于出声，将凤素从包围中解救出来。

“好了，都退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两个药童、四个执事弟子不情不愿地退到了一边，六双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凤素的身上。

凤素顶着那些炙热的目光，每走一步都觉得别扭。

她走到伍长老面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表现得如此奇怪。”

伍长老好笑道：“看来你这些日子是真在闭关了，竟什么都不知道。”

“棂兰盛会的比赛影像，已经被制作成投影石对外售卖，你在赛场中的表现极为亮眼，得到了不少弟子的喜爱。如今，不仅是云岚宗，就连仙门各宗里也有不少人崇拜你。你的名声算是在全仙门都传开了，许多人因为售卖你的专属影像集锦，赚得盆满钵满。”

凤素有些无言。

又听伍长老说道：“你进来前就没发觉外面站着的人有点多？”

凤素满脸问号：“是有点多，难不成这也和我有关？”

伍长老笑而不语。

凤素：？？？

伍长老看着她的神色，更觉好笑，同时也有些头疼。

他说道：“你今日还是先别把丹药拿出来了，等过一段时间，这事冷下来再说。不然……”

他想起棂兰盛会刚结束后的那几天，听说凤素时常将丹药卖到丹堂，那些人就一窝蜂地涌了过来，疯抢凤素的丹药，当时整个丹堂险些被那些弟子踩塌了。

他一言难尽地道：“莫说你亲手炼制的丹药他们会抢破头，就是你脚踩过的地板，估计也有人撬了带走，那我这丹堂还开不开了……”

凤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