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还别说,胖子侯一句话倒是我们没有想过的,也是啊,既然方法对了,为什么形式上不变一下呢?
“因为死银子的阴性阴气会被火药的阳性瞬间冲掉,这样阴的属性不在了,变成了普通的银子弹就没用了。消灭僵尸的,不是银子,而是死银子。这么说,听懂了吗?”算破天耐心地给讲解道。
不知道他们听懂了没,反正我是听懂了。既然算破天说的杀僵尸其实就是个杀病毒的过程。那我们中医讲的药性就极为重要。同样的姜,生姜跟干姜药性上就有很多区别,药性变了,就变成了其他的药,也就不能治好所属的病了。
胖子侯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刘队长。
“对了,四舅,公鸡在院里。怎么炼阳?”
“对,你看看我这胳膊,有几只鸡还挺凶。”胖子侯边说边拉起袖子给我们看。
算破天从炕上下来,来到院中。先是用脚踢了踢每一只鸡,确保都是活鸡后,抬头看了眼太阳。
“时辰也差不多,小毅,你从南房把修房那雨布拿出来。”
说完算破天带着刘队长跟胖子侯,将地上的鸡拎到挖好的坑旁。
“一会把鸡统统解开丢在坑里,上面用雨布遮住,再尽可能的把土盖在布上,听懂了吗?”
看着自己手上拎着的鸡,刘队长跟胖子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算破天在八门方位上每个方位都点了一根香,并用黄纸红笔标注上生死惊休,伤杜景开。口中念道:“八门憋阳一线天,生死流转居此间。”
“丢鸡!”
简单的两个字,刘队长跟胖子侯七手八脚地解开束缚鸡爪子的绳子,将鸡从生门的位置丢在坑里。胖子侯有了教训,甚至不是丢鸡,而是“砸鸡”,将手里的鸡一只又一只的砸进坑里。
十只鸡都丢了进去以后,扑腾扑腾的鸡在坑里并不安分,都想着能飞出来。
“架布!”
我将手中的雨布抓住一边,另一边丢给算破天。刘队长跟胖子侯在拦着鸡防止飞出来。
卷起来的雨布在顺着我的力道在空中散开。几人忙抓住雨布的四个角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固定住!”说完便用坑口的土压住雨布边缘,我跟刘队长二人也照猫画虎搬做了起来。
差不多都弄好以后,算破天又用铁锹开始往雨布上撒土。
“四舅,差不多了吧,应该飞不出来。”
“你们先回屋坐着,我马上就进来。”算破天说完便低头撒土,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我也要跟着回屋的时候,被算破天叫住:“等等,小毅留下。”
“我留下干嘛?”
看着这么多鸡会活生生憋死在坑里,我这个少年心里于心不忍。
“等我把土撒的差不多,你就在院里看着,确保不会有任何差错。”算破天说
“能有什么差错啊。”
“你忘了你早上怎么说的了?”
“什么?”
“如果成了,鸡出来掉厕所里了,那不是白忙活一场?”
……对算破天这样的话感到无语,只好将信将疑的盯在外面。
算破天撒了不厚不薄的一层土,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个陷阱呢。刚开始还能听见坑里公鸡的扑腾声,随着盖上去的土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小。
“看好了。”算破天说完也跟着回了屋,时间就在太阳的照射下一点点过去。
我一个人拿了个马扎坐在院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也越来越高。刚刚弄的时候也就10点多,现在眼瞅着要12点了。
“师父!”
“怎么了,出现了吗?”算破天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没,我就是有点渴了。”
“那就忍忍!。”
“沟沟沟!”随着一声划破长空的鸡啼声,那只乌漆墨黑的大公鸡满身伤痕的啄破雨布,扑腾开撒在上面的泥土,从写着死门的方位重新出现在我眼前。
“哈哈,成了!”算破天惊喜的从屋里跑了出来,招呼着刘队长二人把坑上的土扒开。
待重新将雨布拿开后,我差点吐了出来。
“这……”
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地说不出话来,只见除了这只黑鸡以外,其他的公鸡全部都被从屁股后面掏空了内脏!坑里的血混合着内脏跟鸡粪,一股呛鼻的味道传来。
“这就是炼阳?”我张大嘴巴问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