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刚刚讲述到一半,就又被阮凌给中途打断了,阮凌既充满惊讶又满怀好奇地问道。
“并非如此,主人您理解错了,我说的一人一兽,是指在这私人修练室里面,仅仅存在一个虚拟的战士,再加上一头凶悍的凶兽出来围捕猎杀您”。
小米面带微笑耐心地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啊,那繁杂模式就是有好几个虚拟的战士,再加上好几头凶兽一同出来跟我进行战斗了对吗”?
阮凌又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是的,就是这样主人”。
小米微笑着回应道。
“那么艰难模式和极限模式,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阮凌又满怀好奇地追问道。
“是这样的,主人,艰难模式同样是多人多兽,不过这些人和兽的实力,要比繁杂模式中的人和兽更为强大”。
小米再次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么它们到底是怎么个强大的程度呢”?
阮凌满心迷惑、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这样的主人,简易模式的人和兽,它们的战斗能力,大致相当于拥有九等灵根的修士。
而繁杂模式的人和兽,它们的战斗能力水平,差不多等同于拥有八等灵根的修士。
另外艰难模式的人和兽,就近似于拥有七等灵根修士的战斗能力水准。
小米又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极限模式,是不是就相当于拥有六等灵根的修士”?
阮凌又迫不及待、好奇万分地追问道。
“那倒不是主人,极限模式同样是等同于拥有七等灵根修士的战斗能力水平。
不过,极限模式是不存在人数方面的限制的,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将您彻底消灭,不死不休”。
小米微笑着解释道。
阮凌听完小米的解释,内心又是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尤其是看到小米那纯真无邪、活泼俏皮,可以说是天真烂漫、纯洁质朴的微笑。
不但没有让人体会到温暖和宽慰,反倒产生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感觉。
简直就是令人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又惊心动魄、胆战心惊,甚至魂飞魄散、失魂落魄的极度恐惧感。
仿若置身冰窖一般,只感觉有一股凛冽寒气,从脚跟底部一路迅猛窜至头顶天灵。
阮凌着实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老是会产生这种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感受。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啧啧称奇?不过,阮凌很快便冷静沉稳了下来。
当下并非思考这些事情的时机,此刻还是修炼最为关键重要,阮凌想到此处,紧接着又说道:
“那行吧,我全都听清楚明白了,你就先为我调设一个,艰难困苦模式,尝试一下吧”?
“是,主人,那这些人和兽,调至何种境界水平”?
小米再次询问道。
“嗯,调至炼气期巅峰层级境界”。
阮凌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
“啊,什么,主人,您,这,我没听错吧!调至炼气期巅峰层级境界”?
小米震惊得有些颠三倒四,言语混乱地说道。
“没错,就是调至练气期巅峰层级境界,你没有听错,赶快照办吧,别再耽搁浪费时间了”?
阮凌焦躁难耐,心急如焚,又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催促道。
“是,主人,不过主人,您三个多月前,初次进入灵能网络的虚拟世界之时,才仅仅只有炼气期初级第一层的层级境界。
如今才仅仅过了三个多月的短暂时间,您就已然达到了,炼气期巅峰层级境界了。
这,这,这,简直是令人难以相信、无法想象,主人您真的是天赋异禀、超凡脱俗,犹如那……
“行了,不用阿谀奉承了,快点调到困难模式,炼气期巅峰层级境界,不要再拖延浪费时间了”?
阮凌心急火燎,迫不及待地抢着说道。
“是,主人,我即刻为主人您调到困难模式,炼气期巅峰层级境界”。
小米赶忙回答道,说完之后,就将私人修练室,调到了困难模式,练气期巅峰层级境界。
也就是说,阮凌此刻即将面对,几十个虚拟战士,还有几十头凶悍猛兽。
它们每一个的实力,就等同于拥有七等灵根的修士,炼气期巅峰层级境界的战斗能力水平。
小米刚一调好困难模式,阮凌没有丝毫的犹豫踌躇,一头就扎进了繁茂葱郁、浓荫蔽日。
简直就是遮天蔽月、铺天盖地,又广袤无垠、辽阔无边的原始森林。
小米凝望着渐行渐远的阮凌的身影,面庞上呈现出一副满是思索模样的神情,着实不晓得她到底在思忖些什么?
阮凌就这般毫无目标地朝着前方行进,尚未走出多远,大概也就行进了一公里左右的距离,便踏入了原始森林之中。
抵达此地,已然是树木繁茂,绿叶成荫,近乎将整个苍穹完全给遮掩住了。
呈现出一幅朝气勃勃,枝叶繁茂,又充满生机,繁密葱郁,草木青葱翠绿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景象。
阮凌仰头眺望,仅仅看到郁郁葱葱的枝叶,恰似一块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绿色毛毯一般。
将整片天空,完完全全地覆盖住了,压根就瞧不见一星半点的天空,通通被一片广阔无垠,辽阔旷远的绿色给阻挡住了。
这些树木有的粗壮有的纤细,粗壮的直径差不多达到了一米有余,纤细的也有五六十公分上下。
最为粗壮的直径大概有三四米之多,最为纤细的大约也有碗口那般粗细,大多数的高度都近乎有百米之高。
树冠的直径差不多也有将近百米,仿佛是一把极其硕大的巨伞一样。
几乎全都笔直地朝向天空,犹如是一根根高耸入云的擎天巨柱一般,径直冲向天际。
当然了,也存在一些相对较小的树木,还有众多杂乱无章的灌木丛和繁茂旺盛的杂草。
另外地面上还铺就了一层,厚厚的树叶,还有树叶腐朽之后形成的腐殖质。
就如同铺设了一层厚实绵软的地毯似的,阮凌的脚踩在上面,一直没到了膝盖的位置,着实是举步艰难。
阮凌也没有什么确切的目的地,自身也不清楚究竟应当朝哪边行进。
阮凌就这样步伐蹒跚,一脚深一脚浅,艰难地一步一步,朝着未知的前方道路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