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故安带我来政府干什么?莫非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来政府找人求助?……但是,这也不可能啊,政府不可能不听故安父亲的,而故安父亲又向着郑恩乔,所以故安最后一个对手一定是官僚主义了。
“故安,这个官你打算怎么对付?难道还像刚才那样?”
“放心泪泪,我是个淑女,我们要明事理,识大体,讲道理,顾大局,不能以偏概全,好好看好好学。”
听了故安的话,本来以为故安到了这里,故安就能展现她真正的实力了,可故安还是打破了我的认知。
“蒋宇豪!”
我嘞个明事理,识大体啊,又是一记狮吼功。
故安喊了一声之后,没有人出来,故安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带着我走了进去。
虽然有保安在外面,但是他们好像不敢拦故安。
“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故安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话:“我爸是郑国强。”
只见那个问故安有没有预约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嘚嘚瑟瑟磕磕绊绊的问道:“郑...郑小姐,请问...请问您...您找谁?”
“让蒋宇豪滚出来!”
“郑小姐,今天我们镇长一天都没有来过,他儿子我就...更没有见过了……要是……他应该在……”他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以至于最后我都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故安没有得到什么有效信息就没有多在这里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我因为腿脚不方便就慢慢的跟着故安,可一出门就不见了故安。
“这儿!泪泪,这儿!快过来,别让别人看到!”
我扭过头看去,只见故安俏咪咪的蹲在门口的石狮子旁边,招着手让我过去。
石狮子离大门的距离不是特别近,想到故安偷感很重的从门口跑到石狮子旁边我就忍不住想笑。
“笑什么呢,泪泪,快过来快过来!”
我感觉我要是在磨蹭一会儿故安都能急哭,但我又不是那样的人,我想知道故安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就老老实实的蹲过去了。
没蹲上几分钟我就蹲不住了,直接坐在了地上,故安则是悄咪咪的狗狗祟祟的蹲在石狮子旁边。
“故安……”我刚叫了一声故安,就被她打断了。
“嘘!小点声。”然后故安做了一个的手势。
“好……”我用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故安,咱们在这里蹲着干什么,你要找的人不是没在这里吗?”
“我怀疑……”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故安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又小又轻,导致我没有听清楚。
故安把嘴巴贴近我的耳朵说道:“我说,我怀疑他们就在这里,他们故意躲在里面不出来。”
“那要是他们真的没在里面怎么办?我们也不可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吧?”我直言不讳的说出来了心中的猜测。
“放心,如果他们在里面的话,他们只会比我们还沉不住气,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换下一个地点躲着。”故安一边看着门口一边说道。
大概过去了两分半,里面果然走出了人。
只见从大厅里面走出了两个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穿的西装革履,长相看起来就像衣冠禽兽;另一个男人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郎当岁不到三十的样子,他看起来比那个老男人顺眼多了,如果他们是父子的话,那么这个年轻男人一定不是那个老男人亲生的,至少看起来不像,但具体究竟是他妈劈了腿,还是他妈劈了腿,就不得而知了。
“蒋昊你要带着你儿子往哪里逃,你们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们一直在里面,我只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自己出来,那样的话我们之间还有的谈,但是我给你机会你真是一点也不中用,你们还想着躲着我,看来我这次来的好像是有点多余。”故安说完之后就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两个。说是直勾勾,但是我感觉故安的眼神好像能杀人。她的眼睛很美,是一种让人看了就生怜爱的美,但更多的却是无尽的杀意,部是来自灵魂深处最为原始也最为狂野的渴望,让人无法抗拒。
故安处理事情的方式越来越像我了,同样是嘴遁,只不过故安文明了一些。虽然口头上没有听出来什么,但是现场的氛围却是冷到了极点,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们两个和故安有杀父之仇,要不然为什么故安杀意这么明显,要不是这其中没我什么事情,我都怀疑故安要杀我了。
“郑小姐,请您不要在逼迫我们父子了,我们也是听您父亲的命令行事,如果郑大老板开口让我们退出,那我但凡是犹豫一秒我这个镇长就不干了,但如果您父亲没有说,那么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好的,蒋镇长,你说得这些我都听了不是一遍两遍了,我来找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知道您觉得我不可能斗的过我父亲,但是您别忘了,我爸几年前就不怎么管理外地的公司了,虽然我也走不开,但是你应该能想明白我爸那么多公司背后是谁在运作,还有就是……我爸觉得你这个镇长在位时间有点长久了,我们需要新鲜血液……最后在跟你说一点,我爸在外人和我之间,一定会选择听我的。”
那个老男人听了故安的话之后便思索了起来,他低着头若有所思。
那个年轻人根本就不相信故安的话,直接躲到了车里,看样子他比起相信郑国强他还想更相信故安会杀了他。
“郑小姐,我觉得...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就是吃这口饭的,我没有其他选择。”老男人思考之后给了故安这样一个坚定不移的答案,我也属实是想不到这个老男人竟然这么有骨气,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但是反观他的儿子,这个年轻的大小伙子则是怂的一批,没有胆量也没有骨气。
“郑小姐,麻烦请你再听我唠叨一句。”
“你说吧。”
“郑小姐,这个世界上,总有这么一小撮的人,打开报纸,是他们的消息,打开电视,是他们的消息,街头巷尾,议论的是他们的消息,仿佛世界是为他们准备的,他们能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你的目标,应该是努力成为这一小撮人。而不是把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这个糟老头子身上,这其中的道理你都明白,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让一让你父亲呢?”其实老男人说得并无道理,他完全是站在故安的角度思考的,但是他错就错在他开导的人是故安。不是说故安倔强,就是她身上有一种劲,只要是她想干的事情,都给人一种至死方休的感觉。
“我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我,没有人指的是任何人,所以你不用总拿我父亲来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