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9章 秘境迷踪(1 / 2)穿越之异界魔修首页

夜楚楚,一位性情淡泊的女子,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不染尘埃,超凡脱俗。她对于游历山水并无多大兴趣,只愿驾驭着她的灵骑,如同穿梭在云海之上的使者,而她的夫君夜焱,则被她“温柔”地“安排”在一旁,进行修炼之旅。

夜焱虽然看似在潜心修炼,但实则他的鬼仆之力正在悄然复苏。时光荏苒,转眼间,两个月如白驹过隙,夜焱竟意外地突破到了筑基二层。这份惊喜,让一直默默支持他的娇妻夜楚楚倍感欣慰,她的眼中闪烁着如星辰般的光芒,那是对爱人进步的骄傲与喜悦。

他们一行人,如同一道流光,划破长空,悄然降临在迦叶山的地界。举目望去,只见连绵不绝的山峰层层叠叠,宛如巨龙蜿蜒,云雾缭绕之间,仿佛有仙人在低声细语。夜楚楚驾驭着灵骑,从峰顶掠过,下方则是烟波浩渺,如同梦境中的仙境,让人心旷神怡。

夜焱本以为他们来得够早,毕竟他早已提前启程,更何况他们还拥有筑基期的飞骑。然而,当他们抵达冥海血河图的聚会地点时,却发现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原来,这场每隔三百年才开启一次的秘境,不仅藏着淬体的无上机缘,更是齐州境内各大势力争相挑战的圣地。

冥海血河图,这个神秘而又诱人的秘境,挑战难度极高,即便是幽冥宗这样的顶级宗派,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们选拔的弟子,无一不是金丹巅峰的强者,而且全都被宗派资源武装到了极致,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功。

而那些二流、三流的势力,更是只能望洋兴叹。他们哪里有幽冥宗那样的雄厚底蕴?他们只能给选拔出来的弟子配备一件灵器,而且参加挑战的名额也是少得可怜,有的小型宗派甚至只有一个名额。当然,即便他们有更多的名额,也很难找到足够的金丹修士来参战。

然而,弱者也有弱者的智慧。这些小型宗派自知实力不济,便纷纷联合起来,企图以数量优势来弥补质量的不足。一个宗派只有两个名额,但十个宗派联合起来,那便是二十个修士。于是,这些小势力早早地就来到了迦叶山,他们彼此结盟,共同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在这些二、三线宗派中,虽然名额有限,但他们派出的弟子却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至少也是金丹中阶的修为,而且一般都是由门主亲自率领。这段时间里,迦叶山可谓是金丹修士的聚集地,各路英雄豪杰纷纷汇聚于此,一场关于秘境、关于机缘、关于实力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天哪!那是一头猪吗?”夜焱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定在不远处那不可思议的一幕上。这绝非寻常之猪,而是一头拥有着金丹期修为的神奇生灵!它的身体覆盖着如同夕阳余晖般火红的毛发,每一根都仿佛蕴含着炽热的火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更为奇特的是,这头猪的鬃毛如同跳动的火苗,随风轻轻摇曳,而它体外则巧妙地镶嵌着一套威严十足的盔甲,每一片甲胄都雕琢得精细无比,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霸气。

这头猪行走间,步伐稳健而高傲,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界宣告它的存在。夜焱心中暗自嘀咕:“即便是最富裕的修真者,倾尽所有资源,也难以将一头普通的野猪培育到如此境界吧?但这……这终究还是一头猪啊!”他不禁好奇,究竟是哪位大能,会有如此闲情逸致,耗费无数心血,只为将一头猪培养至金丹期?这背后的故事,简直比小说还要离奇!

夜焱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从这份震惊中拉回现实。他明白,在高阶灵兽的世界里,品种并不是决定一切的因素。就像那些小型势力的弟子,面对三阶以上的灵兽,即便是猪、牛这样的凡俗之选,也会毫不犹豫地收入麾下,毕竟实力才是硬道理。毕竟,修真界里,骑着猪牛驰骋天际的修士,并不罕见。

“夫君,你现在还觉得筑基期的修士就能自诩为高手吗?”夜楚楚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调侃,也带着一丝激励。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让夜焱从思绪的漩涡中挣脱出来。

“话虽如此,但这头猪毕竟是一头货真价实的灵兽。灵兽的等阶超越主人,并非不可能之事。或许,它的主人此刻还未踏入金丹期的大门呢。”夜焱凭借着对御兽之道的浅薄了解,试图在妻子面前展现一番学识。但话锋一转,他又补充道:“不过,除了那些专门以培育灵兽为道的宗门,如兽王门、御兽宗,一般情况下,灵兽等阶超过主人还是相当罕见的。”说到这里,夜焱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壮丽的画面:一头身披华丽铠甲的猪,在天际翱翔,其威势之盛,连最勇猛的战士也要退避三舍!

这并非纯粹的幻想,灵兽一旦达到元婴期,便能掌握飞行的能力,尽管它们的飞行速度与专门的飞行灵兽相比尚有差距,但足以让它们凌驾于大地之上,俯瞰众生。

看着夫君一脸认真的模样,夜楚楚不禁掩嘴轻笑,心中暗自琢磨:夫君今日怎会对一头猪如此上心?不过,这份难得的兴致,却也让她心情大好。毕竟,此行迦叶山,她原本还担心夫君会因高阶修士众多而心生懈怠,现在看来,这份担忧似乎有些多余了。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转眼间,两人在迦叶山已游玩了整整两个月。随着迦叶寺的冥海血河图挑战名额开始向各方势力分发,新的冒险与挑战正等待着他们。

夜焱深知妻子不喜喧嚣,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在即将到来的挑战中,既能激发自己的斗志,又不让妻子感到丝毫的不适。毕竟,修真之路,虽长且险,但有彼此相伴,便是最好的风景。 在苍茫的迦叶山脉深处,夜焱精心挑选了一个被月光遗忘的隐秘角落,准备在黄昏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实施他的“夜色计划”。然而,正当他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缓缓挪动脚步,企图溜之大吉时,一个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穿透了他精心布置的寂静。

“我的夫君,这是要去往何方探险呢?”夜楚楚,这位被誉为鬼仙子的女子,拥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即便夜焱的动作再轻盈,也逃不过她的“心灵雷达”。自从踏入迦叶山的那一刻起,她便如影随形地陪伴在夜焱身旁,此刻见他深夜欲行又止,一副“夜行侠”的姿态,自然是要问个明白。

夜焱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对挑战的渴望:“亲爱的,我是去寻找那传说中的冥海血河图挑战名额。记得吗?我们来迦叶山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三百年难遇的机会。”夜焱的话语中,既有对目标的执着,也不乏对妻子的柔情。

然而,夜楚楚的心中却泛起了涟漪。她知道,冥海血河图的挑战名额如同迦叶山上的稀世珍宝,被各大势力紧紧攥在手中,她从未幻想过自己能有幸参与,只当是陪夜焱来完成一次心灵的旅行。因此,当她听到夜焱要认真对待这件事时,不禁焦急地劝阻:“那些名额早已被各方势力瓜分殆尽,连我们的宗门也只获得了六个,夫君,你何来的名额呢?”

夜焱神秘一笑,仿佛胸有成竹:“你放心,我自有妙计。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带回好消息。”说完,他转身欲走,却被夜楚楚温柔却坚定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迦叶山此刻,金丹期修士如繁星点点,随便一个擦肩而过,都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夜楚楚怎能放心让夜焱独自踏入这片危机四伏的土地,尤其是为了那几乎不可能到手的挑战名额。“进入冥海血河图的令牌,已如珍宝般被各大势力珍藏,夫君你又能从何处寻得?莫非……你要去抢夺?”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也藏着对夜焱的担忧。

夜焱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感叹妻子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哎呀,我的娘子,你这是把我当成江洋大盗了吗?我可是执法弟子,怎能做出那等鸡鸣狗盗之事?就算我有心,这迦叶山上高手如云,连一只普通的野兽都是金丹期的修为,我抢谁去?不被别人抢就已经是万幸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对现实的无奈。

夜楚楚闻言,轻移莲步,如同鬼蛾仙子般翩然来到夜焱身边,眼中闪烁着坚定:“夫君,楚楚不问你的手段,也不阻拦你的决心。但请允许我,与你同行。”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是在说:“无论前路多艰险,我都愿意与你并肩作战。”

夜焱望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于是,他轻轻握住夜楚楚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共同踏上了那条未知而充满挑战的道路。在迦叶山的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渐融入了那片神秘的黑暗,仿佛两颗流星,正划向那遥远的、属于他们的星辰大海。 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仿佛连天空都不愿目睹即将发生的秘密。夜焱站在幽暗的庭院中,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愿让夜楚楚踏入这个充满阴霾的世界。尽管他们是被天道认可的伴侣,夜焱的心中却藏着一片连最亲密之人都未曾触及的暗影之地。他,夜焱,习惯于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独自扮演那不为人知的角色,执行那些无法见光的任务。而今夜,他却被迫要与她同行,去面对那些血与暗的交织。

夜楚楚,那个被世人称为“鬼仙子”的女子,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却又带着一抹深邃的幽蓝,令人难以捉摸。她的顺从,不过是表面上的温驯,骨子里,她比任何人都要坚韧,都要执着。夜焱深知,即便他百般不愿,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定。最终,他只能无奈妥协,但条件是:“你若愿随我同行,就必须答应我,无论眼前是何等景象,耳中听到何种言语,你都只能做那静默的旁观者,不可干涉,更不可出声。就当作是夜色中的一阵轻风,无声无息,可好?”

夜楚楚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那笑中既有对夫君的温柔顺从,也藏着一份对未知挑战的期待。“自然,楚楚已誓与夫君同生共死,无论是鸡犬升天,还是风雨飘摇,楚楚皆愿相随。”她的心中,其实早已有了决断,即便夜焱要做的是夺取他人令牌之举,她也甘愿成为他背后的影子,只因她深知,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实力才是硬道理。而她,夜楚楚,自小在邪宗修炼,早已将世俗的道德伦理抛诸脑后,对她而言,手段只是达成目的的工具,无所谓光明或黑暗。

随着夜色渐浓,两人踏上了前往刑海宗驻地的路途。刑海宗,一个隐匿于浩瀚大海深处的孤岛之上,仿佛是天地间被遗忘的角落。这个小型修仙势力,虽远离尘嚣,却也因这份偏安一隅而得以在无数次修仙界的动荡中幸存。但正如那孤岛上的老树,虽顽强生长,却也难以触及天空的辽阔。刑海宗,便是那棵老树,虽无野心勃勃之志,却也难逃被强者觊觎的命运。

夜焱之所以选中刑海宗,不仅是因为他们实力薄弱,更因为他从驻守营帐外的两名金丹期弟子身上,嗅到了衰败的气息。那其中一位,金丹高阶,面容苍老,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辉煌的怀念与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岁月流逝、英雄迟暮的故事。这样的刑海宗,拥有两个挑战冥海血河图的名额,无疑是暴殄天物。在夜焱的眼中,这样的势力,不过是夜空中即将熄灭的流星,而他,正是要来摘取这颗流星的人。

于是,在这一夜,两人携手,踏入了刑海宗那片未知的土地,背后是无尽的夜色,前方则是未知的挑战与机遇。而这一切,都将在冥海血河图的神秘光芒下,缓缓揭开序幕。 在这个奇幻世界里,岁月悠悠,修炼之路漫长而艰辛,有人穷极一生,也不过是在金丹的门槛上徘徊。夜焱,这位年轻的幽冥宗执法弟子,年方二八,却已悄然跨过了那道令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门槛——金丹初期,这在外人看来或许已是奇迹,但夜焱心中却自知,这份成就,在浩瀚的修真界中,不过是沧海一粟,他的天赋,或许只是星辰中的一抹微光。

而在刑海宗,一个偏安一隅的小宗门里,有那么一位女修,名为云霓裳,修为处于金丹中期,虽然算不得顶尖,但在她那方小天地里,已是凤毛麟角。云霓裳生得并不倾国倾城,却自有一番清冷脱俗的气质,只是这份气质,被她那几乎能凝成冰刃的高傲所掩盖,让人难以靠近。若说她的姿色,就像是初冬时节枝头最后一片顽强的红叶,虽不起眼,却也自成一景。

一日,云霓裳正漫步于宗门之内,一身淡蓝衣裙随风轻摆,宛若空谷幽兰。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目光闯入了她的视野,那是一个筑基期的年轻弟子,正肆无忌惮地与她对视,正是夜焱。在云霓裳的世界里,这样的目光无异于挑衅,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再敢如此无礼,本小姐定要挖出你的双眼,让你明白何为规矩!”云霓裳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她看来,即便是刑海宗内,她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何时轮到一个筑基期的小子如此放肆?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习惯了以平等之心待人。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在下乃幽冥宗执法弟子夜焱,特来访见刑海宗宗主,烦请这位……呃,姑娘代为通报。”

“姑娘?”云霓裳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清澈的杏眼仿佛能喷出实质的火焰,夜焱这一声“姑娘”,无疑是在挑战她的年龄与自尊。要知道,在修真界,年龄往往是个敏感的话题,尤其是对于女修而言。云霓裳虽然年纪尚轻,但修为已至金丹,加之保养得宜,肌肤赛雪,哪里像个可以被称作“姑娘”的人?

夜焱见状,心中暗自嘀咕,这修真界的人情世故,还真是复杂。他迅速调整策略,改口道:“呃,这位师姐,能否劳烦您为我通报一声?”

“师姐?”云霓裳眉头紧锁,这称呼虽然比“姑娘”稍显尊重,但在她听来,依旧不够分量。在刑海宗,弟子们皆尊她为“云师姐”,外出时,即便是其他宗门的修士,也常以“仙子”相称,何时轮到一个外人如此轻描淡写地称呼她为“师姐”?

夜焱见状,心中苦笑,这修真界的称呼学问,他算是领教了。他再次尝试,这一次,他选择了最为稳妥的称呼:“前辈,在下幽冥宗夜焱,特来访宗,望前辈行个方便。”

云霓裳听罢,虽然心中仍是不悦,但好歹夜焱这次用了“前辈”二字,算是给足了面子。她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却也没再发作,转身向宗门深处走去,心中暗自思量:这幽冥宗的弟子,倒是有些意思。

这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在双方的微妙较量中平息,而夜焱与云霓裳的交集,或许才刚刚开始…… 在那幽月挂空的奇幻之夜,她怎能主动邀人将她奉为仙子?这分明是那少年的一场恶作剧,带着几分顽皮与挑战。“嘿,你这家伙,皮痒了是吧?”她的语气中闪烁着狡黠与怒意,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忽明忽暗。

夜焱原本唤她一声“仙子”,也算是风雅之举,但这位女修,犹如深海中的珊瑚,美丽而尖锐,初见便以锋芒逼人,让人不禁退避三舍。她似乎期待着那少年能屈尊降贵,唤她一声仙子,而夜焱偏不,就像孩童间的赌气,倔强地保持着自己的骄傲。

夜楚楚,这位看似温婉实则心思细腻的少女,即便不明就里,也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微妙。她如同一缕轻烟,悄无声息地穿梭于两人之间,以一种只有夜焱能听见的秘语轻声道:“嘿,你就顺了她意,叫声仙子又何妨?”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如同远古巨兽的低吟,从帐篷深处响起:“在鬼仙子这等风华绝代的存在面前,我这不成器的徒弟哪敢妄称仙子?两位贵客光临幽冥宗,实乃我宗之幸,请!”

“鬼仙子!”这三个字如同惊雷,瞬间让刑海宗的女修脸色大变。即便她远离尘嚣,独居海外孤岛,对于齐州的风云变幻仍有所耳闻。鬼仙子的名字,就像是传说中绽放的彼岸花,美丽而又神秘,其风采与天赋,皆是在齐州修仙界中独占鳌头。

在修仙界,女修被尊称为仙子本是常事,但“鬼仙子”这一称号,却是齐州高阶修士们的一致认同,其分量自然非同凡响。这女修原本还妄想在鬼仙子面前争得一席之地,自称仙子,如今想来,简直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然而,真相往往令人啼笑皆非。夜焱之所以故意不称她为仙子,不过是一场孩子气的赌气游戏,而夜楚楚,则对“仙子”之名淡然处之,仿佛那不过是过眼云烟。

虽然夜楚楚不在意“鬼仙子”的名号,但别人却在意得紧。她虽出身不高,修为也不过是金丹初阶,比起刑海宗的女修尚有差距,但仅凭“鬼仙子”这三个字,便足以让她在修仙界中独树一帜。即便是刑海宗的宗主,面对她时也要收敛锋芒,礼遇有加。

修士们尊重的,从来不是虚名,而是实力与天赋。鬼仙子不仅代表着惊艳齐州的绝世风采,更象征着惊绝齐州的天赋与潜力。如今虽只是金丹初阶,但成为齐州顶级强者只是时间问题。更何况,她背后还有幽冥宗这一齐州顶级宗派作为坚强后盾。试问,又有谁敢轻易得罪这样一位潜力无限、背景深厚的存在?自然是尽早结交,以求日后之福。 在那光怪陆离的修仙界中,刑海宗如同一叶扁舟,虽不起眼却自成一派,摇曳在浩瀚的灵力海洋之中。而裘正海,这位刑海宗的领航者,他的眼神仿佛深邃的古井,波澜不惊,对周遭的一切都保持着一种超然的冷漠。尤其是面对幽冥宗的执法弟子夜焱,他的目光更像是被无形的屏障阻隔,从未有过一丝温暖的交汇。

夜焱,这个名字在幽冥宗内或许有着不小的分量,作为执法弟子,他手握规则,行走于黑白之间,是宗门秩序的守护者。然而,在裘正海这位一方霸主的眼中,夜焱的身份似乎只是幽冥宗庞大机器中的一颗小小螺丝钉,即便那机器轰鸣震天,螺丝钉的转动也显得微不足道。

双方对峙,气氛微妙。刑海宗虽小,却底蕴深厚,裘正海更是身经百战,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举手投足间尽显宗师风范。相比之下,夜焱虽然背靠幽冥宗这座参天大树,但在个人层面上,他更像是一名默默无闻的旅者,行走在修真之路的边缘。

就在这微妙的平衡即将被打破之际,一个温婉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化解了空气中的寒意。夜楚楚,这位幽冥宗的女弟子,她的出现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仅美丽动人,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灵气。她轻启朱唇,主动向裘正海介绍了夜焱的身份,言辞中带着几分亲昵与骄傲,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夜焱虽非出身显赫,却有着她这位挚友的认可与陪伴。

裘正海听闻,终于吝啬地赐予了夜焱一个眼神,但那眼神中依旧没有温度,只是淡淡地开口,言辞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尊贵与高傲。他的话语如同古老的符文,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在提醒夜焱,即便是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身份与地位依然是不可忽视的硬通货。

“哦?原来是幽冥宗的夜小友,幸会幸会。”裘正海的话语虽带着客套,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却显露无遗,就像是尊贵的王者,对一位远方来客的例行问候,既不失礼节,又保持了足够的距离感。这一幕,如同一幅生动的画卷,将修仙界的等级制度与人际关系的微妙之处,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