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遗忘的塔林深处,古老的石塔如同残破的巨人,静静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悲凉。塔林早已被贪婪的探险者洗劫一空,唯有那位狡黠的极品罗刹女鬼,凭借其超凡的实力与变化莫测的伪装术,才能在那场掠夺风暴中幸存,却终究没能逃脱命运的捉弄,最终落入了那位邋遢道人的手中。
此刻,夜焱如同稳坐钓鱼台的智者,心中算盘打得响亮。风雷剑,那可是极品灵器,用来交换一只虽强却已落入他人囊中的罗刹女鬼,这笔买卖在任何人眼中都显得过于慷慨。于是,他轻笑一声,提出了更为苛刻的条件:“再加上三只上品的兵鬼,如何?”
邋遢道人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打湿,每一道纹路都透着无奈与不甘。他深知,在这场不公平的交易中,自己是吃了大亏的。但极品灵器的诱惑,如同深渊中的魔音,让他无法自拔。最终,他咬了咬牙,答应了夜焱的条件。随着一声清脆的铜板落地声,两人钱货两清,邋遢道人如同一只被惊扰的乌鸦,匆匆逃离了现场。
夜焱心中暗自得意,不仅收获了那只极品罗刹女鬼,还将六万兵鬼、五百中品兵鬼以及三只上品的兵鬼一网打尽,仿佛将整片塔林的宝藏都收入囊中。正当他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从背后袭来,耳边响起了宗主那柔中带媚、却暗藏锋芒的询问:“一线天的那位姑娘,又是何方神圣呢?”
宗主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她不仅被无辜地卷入了这场“媳妇”之争,还被夜焱用来与别的女子相提并论,而且似乎还输得一塌糊涂。然而,作为一派的至尊,她自然有着非凡的手段与智慧。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这种拙劣的激将法,还想蒙骗本座?那老头着实可恶,但眼下正值盛会,不宜与他计较。不过,这笔账,本座迟早要跟他算清楚!”
夜焱见状,急忙奉上一句恭维:“宗主英明神武,自然能识破那老头的奸计。”心中却暗自为邋遢道人捏了一把汗。
然而,宗主并未就此罢休。她轻轻一挑眉,美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用的是激将法,那你呢?休想在本座面前浑水摸鱼。先交代清楚你的问题。”
夜焱一愣,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他心中暗道:这宗主可真是管得宽啊,连这种事情都要插手。不过,他毕竟是个聪明人,知道此时不宜硬碰硬:“宗主大人,这等私事,弟子怎敢轻易向您交代呢?即便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也应该是弟子自家的事情,与宗主您无关吧?”
然而,宗主却并未就此放过他。她轻轻一笑,美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哼,你先别急着撇清关系。本座可不想被蒙在鼓里。你先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焱无奈地耸了耸肩,心中暗道:这宗主可真是难缠啊。不过,他也知道,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编造起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来……在那幽深莫测的幽冥宗领地,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宗师之手,不染弟子尘嚣。宗主大人,那双洞悉世间万物的眸子,此刻正闪烁着玩味之光,仿佛已将夜焱的心思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轻启朱唇,笑容里藏着锋利的刀刃,柔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呵呵,既如此,本座即刻下令,将那传说中的鬼仙子请来,你且与她细细道来,如何?”
夜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如同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卷入深渊。他暗自嘀咕,这位宗主大人怎会如此小家子气,一句玩笑话也值得她如此兴师动众?想来,八成是她在某个风华绝代的较量中略逊一筹,心中不快,这才拿自己这小小的弟子开刀,借题发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碍于身份,不便直接收拾那邋遢道人,便将自己的不满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然而,夜焱心中暗自盘算,只要掌握了这位宗主的心思,要哄她开心,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什么仙子,不过是在路上偶遇的一名平凡女修,姿色平庸,哪里比得上宗主您那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那些后辈晚生,提起来也不过是贻笑大方,宗主您定是未曾耳闻。”说着,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位绝世佳人的身影,那是他在一线天时偶遇的鬼仙子,但那画面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