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山耗子的体型都属于正常范畴,再加上浑身脏兮兮,一点也不惹眼,而这样的体型,正好能驼动一袋药物,晚上悄没声的给王长河一家加点料,再合适不过。
“给他喂滴血就行,没什么特殊的。”余炳年道。
“这么简单?滴血认主就行?”
陆缺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让余炳年炸毛。
“说得轻巧,不过是认主简单而已,要想将其驯服可是要下大功夫的,我拢共耗费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又用了能药死半个卧虎山的药材,才从几百只里养出这么两只。”
一说到这里余炳年就来气,要不是给卧虎山下药是个大工程,不仅下药的难度太大,又无法做到让人几乎同时病发,容易留下巨大的隐患,他宁愿用那些药材给卧虎山下毒。
毒死了一了百了。
也幸好陆缺是个有脑子的,毒术愈发精进之后,也没有盲目的给卧虎山大范围下毒。
但他总有种感觉,陆缺距离走向这一步,好像已经不远了。
“嗯,那还真挺麻烦。”
陆缺嘴上淡淡的说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只山耗子身上,他割破手指,挤出两滴血来,两只山耗子心领神会的往他身前跑来,仰头张嘴,静等着血液滴下。
完成认主后,陆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唯有在看到这两只山耗子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两只山耗子也有着同样的变化,在陆缺的脚边趴着,时不时蹭他两下,好像陆缺是它们很亲近的,鼠。
“我怎么不能感应到它们的见闻?”陆缺问道。
余炳年没好气道:“你以为我那只可以探听别人说话的老鼠很好培养?那是我花了大半年功夫才驯化的。”
“这么麻烦啊。”
陆缺深感遗憾,要是他这两只老鼠也能听到人说话,那他就发达了,如同有了千里眼顺风耳一般,整个卧虎山对他来说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秘密。
“你以为呢。”
余炳年现在看向陆缺,颇有种看着一个不知柴米油盐贵的混小子,怎么能这么轻飘飘的说出这个话的。
又解释道:“那种能听人言的灵宠不仅驯化困难、耗费巨大,而且也不是万能的,每用一次这样的能力,它们就会陷入沉睡,能力也会随之衰退。
要是驯化的好,一般也就睡个一两天,衰退速度也能减缓些,大概能用个十来次。
可要是驯化的不完美,一次沉睡恐怕就会是十天半个月的,灵宠寿命也只能支撑一两次而已。”
“原来是这样。”陆缺点头。
听到灵宠有这么多的限制,他心头还是很遗憾的,但也觉得这样才是合理的,要不然这个世界早就被余炳年这一类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而他监听整个卧虎山的计划,也似乎随之破产了。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推演出一个更优的控制之法出来。
“这些法子能教给我吗?有什么条件?”
“想得倒美。”
余炳年顿时来气了,“且不说整个南疆,也没哪家的御兽之法能和我余家相比,单论这控制之法也不是谁都能学的,此乃我祖上下过咒的血脉术法,除非你是我亲儿子,要不然不可能学会。”
血脉相传。
档次还挺高。
陆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多大了?婚配了吗?有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