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炳年一脸懵逼,没听懂这是个什么名字。
但折服这个词,还是用得很好的。
他虽然才回来不久,但卢碧春近来的糗事他可是全都听说了。
陆缺给卢碧春下了一种三天没办法排气,并且还能催发体内气体疯狂滋生的药。
直到前天晚上,陈鼎坤为他儿子的彻底康复设宴庆贺,卢碧春在极力克制也克制不住的情况下,在宴席刚开始的时候来了个大的。
那声音,如同惊雷。
不仅卢碧春的裤子被崩了个洞,整个宴会厅都为之一颤。
然后那场宴席才刚开始就被迫结束了,卢碧春当场就想来三秋小院砍了陆缺,陈鼎坤也面色铁青的想要找陆缺好好说道说道,但最后两人都放弃了。
毕竟最近陆缺火气大。
要是再招惹的他不痛快,也不知道他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一场惊天动地的闹剧,以陆缺的大获全胜而悄无声息的结束。
陈鼎坤欢天喜地的宴席在臭气熏天和地动山摇中被毁了,卢碧春也得了个卢碧雷的外号,只是所有人都只敢私底下偷偷的喊两声。
也不知道经过两天的通风,现在那宴会厅能不能进人了。
造孽啊。
余炳年都替卢碧春觉得臊得慌。
好在当时卢碧春离火炉子较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没能亲眼见到那一幕,余炳年还是很遗憾的,竟然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你小子也不知道提前通知我一声,也让我开开眼啊。”
“我怎么通知你啊,千里传音啊,还是心意相通啊?”
陆缺瞥了一眼余炳年,也不知道这老硬币到底是个什么爱好。
他那晚可是好说歹说才推脱掉那场宴席的,这家伙竟然还巴不得往上凑,是没闻过那种味儿啊,还是没坐过摇摇车啊。
没见两天过去,都还有人吃不下饭啊。
比如,陈某坤。
“对了,跟武安司那边接上头了吗?”陆缺回到正题上。
余炳年沉吟了一下,叹息道:“有点麻烦,现在武安司看谁都不信任,我跟他们接触过,但效果不是太好,而且好像,他们对卧虎山有自己人这事,并不知情。”
“不知情就对了。”
陆缺嘀咕一声,心头一块石头也总算是落了下去。
“什么意思?”余炳年有点不太明白。
陆缺想了想,还是给余炳年说道:“张排方和他父亲的身份应该是极为隐秘的,否则他藏不了这么久不说,那晚截囚事件发生后,他肯定也会暴露,连带着我也活不了。
现如今满打满算,也就刘大夫和地牢里的三叔知情,至于其他有可能存在的知情者,应该也都死了。”
余炳年感觉自己听懂了,可又还有点懵。
“这和地牢截囚有什么关系?我总感觉,你把那件事看得很重。”
陆缺看着余炳年,“你忘了二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