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形,几乎就差明明白白地把话给说透了。
现如今这放火的事儿不知怎的就败露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他们父子俩心里都清楚得很,总归得有一个人站出来把这罪名给扛了呀。
孙大刚呢,就这么旁敲侧击地暗示着儿子孙晓勇。
他满脸凝重,压低了声音说道:“儿啊,你好好想想。
如果是让我孙大刚进了那监狱的大门,往后的日子可就全变了样啦。
你也知道,咱以前在外面闯荡,没少得罪过人呐。
我这一旦进去了,那些曾经被咱们得罪过的人。
那肯定就跟闻到了腥味的猫似的,一个个都会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找咱们孙家报仇啊。
到时候,你在外面可就没安稳日子过喽。
指不定哪天就得被那些人给盯上,整天提心吊胆的呀。”
说到这儿,孙大刚微微顿了顿,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接着又道:
“可要是反过来呢,你孙晓勇选择进去蹲那笆篱子,把我留在外面。
虽说这对咱爷儿俩来说都不是啥好事儿,但好歹我还能在外面照应着家里还有你呀。
我可以想办法把家里的事儿都料理妥当。
让那些想打咱们孙家主意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这样一来,说不定还能保住咱们孙家的一份安宁呐。
儿啊,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呀。”
“爸,我现在该怎么办呀?真的就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吗?”
孙晓勇满脸焦虑地问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迷茫与慌乱,声音都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抖。
此刻的孙晓勇,内心正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
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眼珠子不停的转着,每一转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眼球绑着千斤巨石。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要是真的把这些放火的罪名一股脑儿地全都揽过来,那后果肯定是要去蹲那笆篱子的呀。
一想到要被关进那冰冷的监狱,失去自由。
每天面对着高墙电网,孙晓勇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过呢,他又暗自琢磨着,有老爸孙大刚在外面运作。
凭借老爸这么多年在外面积攒的那些人脉关系,说不定没几年自己就能被弄出来了呢。
到时候,不就又能重获自由,继续过以前的日子了嘛。
可要是自己不站出来顶这个缸,孙晓勇也能轻易地想到那可怕的后果。
老爸孙大刚要是被抓进去了,这个家可该怎么办呢?
家里的爷爷奶奶身体一直不好,还指望着别人照顾着呢。
还有那些社会上的事儿,没了老爸在前面撑着,肯定得乱成一锅粥啊。
且别说老爸孙大刚这些年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
那些人要是知道老爸进去了,肯定会像饿狼扑食一般跑过来报复。
就单单是他孙晓勇自己,这些年不也没少仗着老爸孙大刚的名头在外面为所欲为,欺负了不少人啊。
这要是老爸这棵大树倒了,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