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听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透露出几分谦逊和自信。他的目光顺势落到章小娴身上，尤其是当她提到“瞳”这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好奇和浓厚的兴趣。

“瞳？是那个日本女演员黑木瞳的‘瞳’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心灵。

方大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下巴微微扬起，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轻点了下头，那神情好似早已料到司马长风会有这样的反应一般：

“你一下就想到了黑木瞳，这说明你的审美和品味确实不凡。我得提醒你，‘瞳’这个字，一旦被用于名字之中，便蕴含着一种别样的韵味和魅力。”

司马长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欣赏与赞叹的光芒：

“的确如此，黑木瞳不仅人长得漂亮，单论读音相同的字，用在名字上的，没有一个能比得过‘瞳’字。它既带有深沉的意味，又充满了神秘之感，宛如人类眼中最为珍贵、迷人的一部分。”

方大明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对方才司马长风的反应早有预见，说：

“你果然是五木宽之的忠实拥趸。五木宽之之所以给黑木瞳取这个名字，正是因为她的眼睛美得令人心醉，仿佛能够洞悉人心。而‘瞳’这个字，恰好诠释了她那种独一无二的魅力和气质。”

说到这里，方大明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章小娴：

“你知道吗？黑木瞳不仅是一位优秀的演员，还是一位才女。她曾经出过诗集，其中有一首诗特别有名……”

章小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兴奋。她一直以来都是黑木瞳的忠实粉丝，对于这位才女的作品自然了如指掌。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期待：

“我知道她是个才女，出过诗集。她写的那首诗《空壳》，我特别喜欢。它虽然简短，但却意味深长，让人回味无穷。”

司马长风闻言，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他转头看向章小娴，仿佛想要从她的眼中读出更多关于这首诗的信息。突然，他开口念了起来：

“我是印泥/你是印鉴/吸尽我之血/吃尽我之肉/你到处活跃/我成了空壳/留下的/是你到处可见的名字/红得就像/初遇时你的脸。”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餐厅内回荡。

章小娴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当司马长风念完最后一句时，她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兴奋：

“对，就是这首《空壳》。它不仅仅是一首诗，更是一种情感的表达，一种对爱情、对人生深刻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