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挤满了人,不管是前院还是后院,几十号人站在中院北屋的门前。
“傻柱!”二大爷刘海中又紧了紧,胳膊上的红袖箍,胆气很壮。
“去年,也就是六五年的时候,你在轧钢厂办公楼里,给李主任一个过肩摔,这事儿你不能不承认吧。”
傻柱看着二大爷的嘴脸,嘴角带笑,双手还是插在裤兜里。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给李怀德一个过肩摔。”
“他在厂里,调戏···调戏妇女,我给他个过肩摔,都是轻的。”
他说的时候,眼神瞥在秦淮茹身上,那李怀德在办公室里,就是欺负的她。
要说傻柱,打心眼里并不想帮秦淮茹。
可他就是看不惯,副厂长李怀德的做派,还有那股子流氓劲儿。
用傻柱自己的话来说,就算不是秦淮茹,他也得出手。
这叫为妇女同志打抱不平。
要说这件事儿,院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极个别在七车间上班的人,才知道这事儿。
二大爷刘海中听见傻柱松嘴,脸上更是嘚瑟的笑着,“大伙听见了吧。”
“傻柱自个承认了,他故意殴打G委会李主任的事儿。”
“带走,带走。”
冉秋叶看着那几个小年轻,真要去抓傻柱,慌不迭的从屋里出来。
“你们不能迫害雨柱,他三代贫农,打人的事儿是事出有因。”
就在这时,二大爷家的刘光福蹿了出来,一把将冉秋叶推倒在地上。
傻柱急了!
砰!
张少武站在一边并没说话,这才出手,他就想看看,这帮禽兽的嘴脸,以后下手可就没顾及了。
只见,张少武一脚将刘光福砸在地上,疼得他蜷缩着,跟烧红的大虾一样。
“你他妈的畜生,殴打人民教师,还敢殴打妇女。”张少武嘴上痛骂,下手更是狠辣。
一拳接着一拳,砸在刘光福的脸上,旁人根本拦不住,他直接将刘光福揍得,他爹都不认识。
张少武打过瘾,又将冉秋叶扶起来,“嫂子,您没摔坏吧。”
冉秋叶摇摇头,而傻柱还被那几个小年轻揪着,死活要将傻柱带走。
张少武缓缓走到二大爷刘海中的眼前,吓得他倒退几步,就看刘海中颤着嘴皮子问道。
“你你你···你要跟G委会作对吗。”?
“我可告诉你张少武,不要执迷不悟,你知道我工人纠察队队长职务,是李主任亲自任命的。”
“我的话,就是G委会李主任的话。”
张少武看都不看二大爷刘海中,而是走到傻柱的跟前,指着院里的人,一一说道。
“柱子哥,你看明白,这帮禽兽的嘴脸了么。”
“你平时对二大爷怎么样,对三大爷又怎么样。”
“可你看看这两家的嘴脸,有一个是向着你的嘛。”
傻柱的眼神,也巡弋在每一个人脸上,不管是一大爷易中海,还是二大爷刘海中,以及三大爷阎埠贵。
或者,院里每个小年轻的脸上,他都过了一遍。
院里人看着傻柱冷漠的眼神,心里也忐忑起来,最后揪着傻柱的几个年轻人,慢慢松开。
二大爷心里发慌,喉咙急剧的缩着,可他刚当上轧钢厂G委会纠察队队长的职务,不可能因为张少武的两句话,就会放下手中的权利。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人群里跳出来,“傻柱揍李主任,他是因为我。”
“是李主任对我动手动脚,傻柱才出手的。”
看热闹的师爷白,良久不说话,他听见自己媳妇儿秦淮茹的这句话,丑皴皴的脸上,扬起一点笑。
“淮茹!冲你这句话,以后的一个月,我就不揍你了。”